拥吻中,挂婚服的衣架倒在床上。
接着,黎惊宴陷入一片红色中,肤色如雪,在一片红色中,美得足以惑乱终生。
战驰野俯下身,唇抵着唇,凝视着婚服之上的老婆,邪性痞坏只有她能见。
“你说好了,我没答应。”
黎惊宴:“......”
别的人表达爱会换来多种变化和收获。
她表达爱会换来战驰野的深爱,和......婚服上的爱。
-
战驰野和黎惊宴婚礼前夕。
谢延深和夜浓出部队,回了自己的公寓。
自打领证之后,谢延深每次出部队,先吃掉夜浓。
夜浓:“......”
公寓浴室。
磨砂玻璃上,两道人影模糊交缠。
夜浓怕冷,雾气氤氲,混在影影绰绰的磨砂玻璃上,徒增了一份....浪漫。
谢延深声音哑的要命:“媳妇儿,你有点矮。”
“我身高169,怎么可能矮,你才矮,你全家都矮。”夜浓气得骂,就不踮脚尖。
“185多好,谁家好人像你一米九往上,都快赶上咱们家天花板高了,踮起脚尖亲你都亲不到......”
骂着骂着,被谢延深提起来。
-
傍晚。
夜浓出卧室出来,嗓子疼,到餐厅拿过杯子,去厨房接水。
做晚餐的谢延深看到,急忙腾出手箭步过来,拿过她的粉色杯子,“媳妇儿,放着我来,你去歇着。”
夜浓瞧着体贴入微的男人,气哼哼,“谢延深,我以后不出部队了。”
谢延深疑惑,“为什么啊媳妇儿?”
夜浓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眼神都不给谢延深一个,“我这哪是回家,我这是回狼窝。”
谢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