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点燃一根烟,京欲下车之前,留下淡漠的一句:“京尧跟着你。”
甩上车门,迈着大长腿进入四合院。
见识过那位京爷的绝情,温缇不甚在意。
比谁都知道,那位京爷对女人就没有心。
这场蓄谋已久的接近,京欲不谈情,她不说爱,只是各取所需。
京欲消欲,她要一个靠山。
那夜的温缇没料到,日后会动情动爱又动刀。
更料不到,主动跟京欲的她,会不惜一切撞破他的牢笼。
驾驶座的京尧出声问:“温小姐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东三环,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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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家对家族继承人撒手不管,黎惊宴在医院陪战驰野。
惊鸿资本有学姐管理,音乐会有夜浓盯着,仿佛是精心安排的一般,什么都不需要黎惊宴操心。
夜深人静下的病房格外安静。
黎惊宴又被战驰野拐上床,病床太小,彼此紧贴。
黎惊宴枕在他的臂弯处,战驰野吻着她的耳朵问:“媆媆,可不可以原谅我?”
黎惊宴反问,“如果这辈子不不原谅你呢?”
“下辈子不骗你了。”战驰野舔了舔唇角,“老婆,爱不爱我?”
黎惊宴不答,指尖在战驰野腰侧的纱布旁打圈。
战驰野被老婆摸的呼吸渐沉,“老婆,你在折磨我,还是在报复我?”
“这就受不了啦?”
“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不知道我对你毫无克制力吗?”
黎惊宴仰起头看他几秒,低下头时,一口咬在他赤着的手臂上。
“嘶。”战驰野吃痛却不阻止她咬深。
直到咬出血,黎惊宴才松开。
战驰野瞧着她唇上艳红的血渍,依然在笑,凑过去吻去血渍。
然后扯下被子,“老婆还想咬我哪儿?”
黎惊宴望着一脸纵容的男人,暗道:是他疯还是她疯。
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