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国国君就这么的无能么!”
得以释放的张硕,次日一早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只是陈毅俊带来的消息,让他有些无奈。
也就是在昨日夜间,蜀军大将关羽领5百四阶校刀手,与2千名普遍实力只有一阶的玩家,突袭了舆国国都。
在城内世家的相应下,关羽当夜便攻入城中,舆国国君苏牧被杀,骠骑大将军程咬金兵败投降。原明朝淮西二十四名将当中的张赫、陈德、费聚争相投靠。
而张硕早就料到了这种事情的发生,早在和刘备签订灌水条约后,他便派出使者,出使临淮的苏牧、吕布二人,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未曾想,一夜过去,舆国还是没了。
“老大,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陈毅俊在一旁试探性的询问道。
“听说陈登眼下就在刘备手下效力,要是让刘备完全夺取了临淮,恐怕下邳也得落入他手。”
张硕叹息一声,继续道:“原本我是希望徐州越混乱越好的。现在看来还得主动从中牵线,促进各方结盟了。”
当下,张硕便拟定了几封书信,让陈毅俊送往徐州诸个势力,其中包括原本与乾国有所过节的司马睿、秦风、刘建锋三人。准备通过联合其余势力,共同抵抗田齐和蜀汉的扩张势头。
“国君,有贵客来了。”
刚刚送走陈毅俊,谢安便带着一脸笑意的迎了过来。
“莫不是琅琊王氏来人了?”
张硕一见谢安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动。眼下东晋大败于田忌之手,也到了寻找外援的时候了。
“不是琅琊王氏的人,而是范阳祖氏。”
“范阳祖氏?”
张硕一愣,这个世家他还真没听说过。如果说是祖氏名人,他印象深刻的也就只有闻鸡起舞的祖逖和天文学家祖冲之了。
“正是!这祖氏乃是冀州范阳郡内的大族,在整个冀州都有不小的影响力。原本他们已经被琅琊王氏说动,准备在东晋国出仕的。结果现在东晋国自身难保,想来他们也要重新审视了。”
“如此,不是正好便宜了孤?”
张硕莞尔一笑,对着谢安说道:“能否招揽到范阳祖氏,就全仰仗谢爱卿的配合了。”
“国君有意,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谢安当即笑道。在张硕的示意下,将祖逖、祖约两兄弟传唤了过来。
“山野之人祖逖,见过乾国国君。”
“士稚大名,孤耳闻已久,今日前来,无需多礼。”
兄弟二人在谢安的引领下落座后,张硕抚掌道:“据孤所知,士稚出身范阳祖氏,那范阳地处幽、冀两州边界,相距徐州何止万里。现今一路上兵戈凶险、乱兵纵横。士稚不顾兵灾远涉而来,不知所谓何故?”
祖逖同兄弟祖约起身朝张硕拱手行了一礼后,祖逖直接开门见山道:“在下此来,是听闻前日国君前日,击败广陵刘备,故特来恭贺。”
“哈哈哈,士稚未免过于见外了。久闻士稚行事向来正大光明,怎也玩起了这套虚礼?”
“既如此,那在下就直言了。不知国君当初击破乐安时,可曾见到一柄黑色鳞纹长刀和一枚绘有北斗七星的蓝色吊坠?说来惭愧,此物原本是家父予以东晋王六十大寿的贺礼之一,不想途中为人抢夺。直到前月,在下才得到消息。此遭乃是乐安孙儒所为。”
“士稚所指的是孙儒那把墨麟刀吧?”
“正是!不止可在乾王这里?”见张硕没有推辞,祖逖大点其头的应道。
“高爱卿,去国库将那病传说级的宝刀取来。”
张硕听祖逖确认,当即也没有犹豫,直接让高力士将墨麟刀取出,递交给了祖逖:“这宝刀今天就物归原主了。只是那七星吊坠,已在乐安之战时,被那孙儒用掉了。士稚如若不信,可以找当时的将士求证。”
祖逖摆了摆手道:“孙儒此人的脾性,吾亦有所闻,乾王能够归还宝刀,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岂敢有其他奢求。”
张硕微微一笑,盛情邀请道:“两位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如不嫌我乾国鄙陋。那孤就做一次东道主,为两位接风洗尘。”
“既如此,祖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连续几番推辞不过后,祖逖答应了张硕的邀请。于是,张硕当即设宴招呼众人,盛情款待招待祖逖二人。
宴会上,张硕也顺势问起了如今幽州和冀州的形势。根据祖逖所言,眼下幽州还处于大混战时期。各郡县之间相互攻伐。更有大批胡人在幽州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