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和爷说,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的吗?这两年爷对你怎么样,你心中难道没有分辨,净想些杞人忧天之事。”
四爷并不是将男女之情挂在嘴边的人,可谁让他碰上妍清这么个小醋坛子呢,只能好言解释两句。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四爷自认不是见异思迁之人,妍清不论是相貌还是脾气,都十分合他的心意,哪会随随便便就撂开手。
而且又是为他生养过子嗣的侧福晋,就算新人受宠,也没有越过她的道理。
对于四爷这些皇子阿哥来说,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不可能有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想法。
虽然今年一年都是妍清一人独宠,四爷没有去过别人那里,但不代表他对妍清忠贞不二,只是他不想而已,是李氏给他下药,再加上妍清怀孕等,诸多原因凑巧促成的短期结果而已。
妍清吃醋,四爷不生气,还能够安慰几句,便是对她的宠爱,他可以最宠爱妍清,不让别人盖过、欺负妍清。
但要说妍清不
“没什么事情,只不过今日在永和宫,听母妃说起面后选秀的事情,母妃心疼爷后院伺候的人不多,说要给爷选两个合心意的,有些感慨而已。”
妍清的一番表现,就是要让四爷知道自己不高兴,自然不会真的什么都不说,四爷再次询问,便语气幽幽的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又醋了!搞清楚原因的四爷哭笑不得。
“感慨什么?”吃醋就说吃醋,有什么好感慨的。
“自然是感慨时间过的太快,一转眼又要选秀了,到时候新人进府,我这个孩子她娘,只怕就是失宠的老人儿了。”
感慨时间过的快是真的,不想失宠也是真的,但生气不高兴是没有的,不过是故意演给四爷看而已。
四爷无奈想要扶额,他适才看烟花时,还觉着小姑娘看起来脸嫩的很,不像孩子她娘,妍清反倒觉得自己是‘老人儿’。
他伸手从妍清的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将里面的夜明珠取出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帐子中亮起微弱的光芒。
四爷伸手托起妍清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戴着扳指的拇指轻蹭着她的脸颊,“妍妍碧玉年华,貌若天仙,有什么好担心的?”不仅不老,还比刚成亲的时候更加漂亮。
妍清扁扁嘴,没有回答,脸上依旧是不高兴的表情。
“不是你和爷说,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的吗?这两年爷对你怎么样,你心中难道没有分辨,净想些杞人忧天之事。”
四爷并不是将男女之情挂在嘴边的人,可谁让他碰上妍清这么个小醋坛子呢,只能好言解释两句。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四爷自认不是见异思迁之人,妍清不论是相貌还是脾气,都十分合他的心意,哪会随随便便就撂开手。
而且又是为他生养过子嗣的侧福晋,就算新人受宠,也没有越过她的道理。
对于四爷这些皇子阿哥来说,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不可能有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想法。
虽然今年一年都是妍清一人独宠,四爷没有去过别人那里,但不代表他对妍清忠贞不二,只是他不想而已,是李氏给他下药,再加上妍清怀孕等,诸多原因凑巧促成的短期结果而已。
妍清吃醋,四爷不生气,还能够安慰几句,便是对她的宠爱,他可以最宠爱妍清,不让别人盖过、欺负妍清。
但要说妍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