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闻鄂尔泰已有秀才功名,以后有什么打算?”
四爷现在刚进朝中行走,身边没有什么得用的人,若有真凭实学,四爷举贤不避亲,但是没有真凭实学,他绝不会因为姻亲关系而提拔。
乌拉那拉家也是他的亲家,福晋的阿玛费扬古去世后,四个儿子都没甚大的才能,三子富存袭了骑都尉,现在也不过是个二等侍卫。
鄂拜是国子监祭酒,鄂尔泰学问应当不错,他有心提拔自己人,免不了要过问几句。
“回四爷的话,奴才准备下次科举下场考试,希望能博个出身。”鄂尔泰据实回答。
四爷心中有数,这就是想走文官的路子。
鄂家在镶蓝旗,也有个佐领的世袭官职,可以充任个侍卫,比进士起点高,但要转文官的路子,也需要看机会。
考察过鄂尔泰的策论,知道鄂尔泰学问扎实,参加科举名次如何,四爷不好说,但考中进士应是不成问题。
“去岁科举张英奉命为总裁官,其子衡臣为回避没有参加考试,下届应是会下场。”
四爷心中思索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桌面上,他转头对鄂尔泰交代。
“张英曾是教授我四书五经的老师,衡臣学问出众,与我也算有几分交情,改天我让人和衡臣说一声,你同他交流交流。”
张英是汉臣,也是纯臣,只忠于皇上,虽然和他有教导的师生情谊,却并不和任何皇子亲近,就算是太子也是一样,想要拉拢也是徒劳。
其子张廷玉同他脾性一脉相承,以后出仕怕也是难以亲近,不如现在凭着以前的交情,让鄂尔泰同他走动走动,以后同朝为官,就算不亲近,也能有几分同窗之谊。
比起张英,给他启蒙的顾八代,同他更加亲近,不过近两年不得圣心,今年已经以病乞休,有些可惜。
“是,奴才谢四爷提拔,必定用功攻读。”鄂尔泰也不假清高,谢恩后答应下来。
询问过兄弟五人,老大鄂尔泰准备考科举,老二鄂尔信准备袭了父亲鄂拜佐领的官职,管理旗务。
其余兄弟三人,老三鄂尔勇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