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屋内的一瞬间,他便看见云为衫躺在床上神情痛苦,而宫子羽守在床旁更是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金繁是个有主见的,他立即想到:“我去医馆请徵公子过来一趟……”
“要快……”宫子羽声音略带颤抖,因为他见床上突然多了一处血迹,心中一下子咯噔了一下。
宫远徵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金繁跟在后面为他提着药箱。
一番诊断过后,宫远徵没有出声,而是迅速走到桌旁写下一副药方,交到金繁手中。
“去医馆让药官将药煮好后马上送来,一刻也不许耽搁……”
“是。”
金繁领命后匆匆离开,此时在一旁沉默着不敢出声打扰他的宫子羽,终于忍不住凑上前来,问道:“阿云究竟是怎么了?”
宫远徵眉毛从始至终都未舒缓下来,宫子羽问他,他也是沉着个脸。原本是件好事,他现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说啊……”宫子羽急切问道。
“云为衫有了身孕,但孕初期胎像不稳,她又经过剧烈运动,所以才导致出血……”
宫子羽也顾不得开心了,反倒是十分担心云为衫的情况:“要紧吗?会威胁到阿云的安危吗?你有把握吗……”宫子羽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
宫远徵心中把握各占一半,如今形势未明,所以他也无法给宫子羽明确的答复,更怕最后让他白开心一场。
“我已经开了保胎的药了,但……”
后面的话宫远徵虽未明说,但宫子羽也已明了了。
“你只管保住阿云的命便可……”
后山花宫,宫紫商踏进这的那一刻,心中也瞬间沉重了不少。
当初她第一次来花宫还是为了来找小黑帮忙去制止金繁以身祭刀,如今时隔已久再来,小黑的模样还是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中。
顾不得再煽情,宫紫商迅速调整了情绪,往花宫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研究室里,堆满了各样的工具、暗器、图纸以及书籍,凌乱地让宫紫商几乎都无落脚之地。
为了不踩到这些东西,宫紫商左前右前,连带蹦跳好不容易走到研究台跟前,还没松口气眼前便突然弹出一张脸来,吓得她惊叫连连。
看清眼前人后,宫紫商才止住叫喊声,将手抚在胸口上轻轻安抚着自己刚才慌乱不已的小心脏。
“是你啊……吓死我了。”
“我记得你,是你将我送回医馆的,也是你将我撞晕的……”
当初在医馆昏昏沉沉之中,她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温柔地往自己口中喂药,强撑着睁开眼看到是宫紫商。
后来她醒后,也曾问过宫远徵有关她的身份,知道了她便是商宫宫主宫紫商,也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