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两人曾经历过鱼水之欢,所以此时便更加情难自控。尤其是宫尚角,因为上官浅生产不久,又曾受过无锋追杀,担心她身体虚弱,便一直在隐忍。
如今情到深处,自然难以自控。
宫尚角将上官浅打横抱起,径直朝着房间走去,无需多言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已明了。
上官浅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将头埋进宫尚角的颈肩,紧紧地贴近宫尚角那宽阔的胸怀。
门骤然合紧,烛光熄灭,未过多久屋内的喘息声交叠而鸣,屋内的暧昧氛围更是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每一寸角落。
翌日一早,长老院内众人齐聚,而宫尚角却久违的姗姗来迟了。
宫远徵凑上前去询问:“哥,你是病了吗?怎么会……”
宫尚角哑着嗓子答:“无……无碍……”
“还说没有,你看你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昨夜受了凉……”
宫尚角没有反驳,脑子里快速回想起昨日夜里好像的确是忘记关了窗,两人似乎是太投入了些,都没意识到。
不过宫尚角声音沙哑又不全是因为昨日夜里受了凉,这一点除了宫远徵似乎其他人皆看出来了。
尤其是宫子羽和月长老相互对视,淡淡一笑,不言而喻。
与他们二人不同,雪重子似乎并无闲情雅致同他们玩笑,反倒是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依然牵挂着那人。
宫远徵环视四周,不明所以,追问着什么却被几人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同样姗姗来迟的还有宫紫商,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尚在赶往长老院的路上。
宫紫商本不是什么贪睡的人,可昨日夜里与金繁饮酒聊天太投入了些,竟忘记今日还有要事去做,早上一睁眼便发现早已误了时间,来不及梳洗便急吼吼地朝着长老院赶去。
一路上还不忘埋怨,这兄弟几人平日里商议大事也不见得带她一起玩,今日怎么发了邪,非得请她过去。
金繁随后也赶了过来,跟在宫紫商的身后边整理衣冠、佩刀,心中却在纳闷,明明自己昨日是和衣而眠,今早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同样发现的还有倒在他胸脯上的宫紫商。
宿在商宫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们二人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一对了,可这一大早两人衣衫不整地走在宫门的道路上可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
宫紫商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是发型有些凌乱罢了,可金繁却真真地是一片狼藉。
金繁快走几步,赶上了宫紫商,哄着她:“你慢点,别摔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等会我便向执刃谢罪,是我今早忘记唤你起早了……”
听到这宫紫商突然顿住脚步,金繁也一个急刹,没控制住还是将宫紫商一整个揽在怀中。
“我不是因为这事……”宫紫商似乎情绪不高,昨夜也是因为心情不佳才非要拉着金繁一同饮酒。
虽然宫紫商并未言明,但金繁似乎大致也猜到了。
前些日子宫门外送回来了几具宫门探子的尸体,宫远徵在验过尸后,发现他们身体上的致命伤口皆是些前所未见的武器所造成的。
于是宫远徵当下立断便叫来了宫紫商,只不过姐弟二人在商讨一番过后仍未有什么头绪,又值宫门危亡之际,宫紫商更觉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