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有个优点，就是不懂就问。

于是开口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问问。”

沈鹤低垂着眉眼，放在兜里的手摩挲了两下，接着道，“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听沈鹤这么说，余杭一惊，往旁边挪了几步，绕着沈鹤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

沈鹤被他晃悠的脑壳痛，出声打断他的行为。

“你别转圈了，转的我脑袋晕，你个二货。”

余杭停下，“没问题啊？人还是这么个人，样子也还是这么个样子，那怎么会说出这么惊悚的话呢？”

“怎么惊悚了？”沈鹤反问道。

“你说这话就挺惊悚的。”

余杭一脸便秘的神情看着沈鹤，“你要是有什么难事就和哥说，不用这个样子的。哥害怕。”

“滚。”

“得嘞，这才是你。”

“不过，你刚刚那话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认真的。”

余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你问的这个有点在问知识盲区里。”

“是吗？”沈鹤意味不明道，“那你就说说你对苏堂是什么感觉。”

“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怎么还扯到苏堂了？”

“真要我说？”沈鹤挑眉看着他。

余杭看沈鹤的表情就觉得没好事，及时制止，“那算了吧。”

“我对苏堂的感觉就还挺奇妙的。”

“说喜欢差一点，说是朋友又多一点。恋人未满，友情之上。”

“不过我觉得喜欢这东西也讲不清楚，全凭自己的心吧。如果你看到他的时候内心是欢喜的，是想要和他继续接触，会心疼他，关心他，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心情变得很好或低落。那这就是喜欢。”

“如果这些还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的话，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看他和其他人在一起，有亲密的举动，你是高兴，淡然还是不开心，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

“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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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从不害怕在沈鹤面前说自己的秘密，也不会掩饰自己对某一样东西的喜爱，包括性取向。

因为他知道沈鹤不会因为他任何一个不合群的个性而疏离自己。

所以他对沈鹤知道自己和苏堂有猫腻一点也不惊讶。

同时他也知道沈鹤问他这个，只不过是想确认自己对程辞的感情而已。

他不会阻止沈鹤和程辞在一起，当然前提是程辞自己是知情且乐意的。

如果程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