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失笑,“何宗主可得把这两坛酒藏好了,莫要让阿辞发现。”
“这是自然。”
不用沈鹤说,何宗主也会把酒藏好,这可是好不容易弄来的酒。
“那便好。”沈鹤轻呷一口茶,继续道,“要是阿辞日后发现了何宗主你…”
“好好好,我懂,不会把你供出来的。”何宗主非常上道。
沈鹤满意的笑了,起身想走,何宗主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
“等等。”
“何宗主还有事?”
“你叫我徒儿什么?”
“阿辞啊,有什么问题吗?”沈鹤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何宗主“蹭”地站起,“这问题大得很!”
“你实话和我说,你对我那小徒儿是不是有所企图?”
“我就说那老狐狸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好心,什么都不要就为我们出谋划策,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啊!”
沈鹤丝毫不慌,挑眉道,“何宗主我要是没有企图你们改害怕吧。”
“毕竟我可是一妖之主,若不是为了爱心,也用不着如此费力不讨好。”
“虽说那狼妖是你我共同的敌人,但即便没有你们,他对我来说也不足畏惧。”
何宗主:“……”
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能把自己有所企图说得这么好听,虽然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但听着就是让人不爽。
也是自己把他想的太好了,忘了他本体就是一只狐狸。
狐狸向来就是老奸巨猾的,不然也想不出请君入瓮,诱敌深入的法子,还让他们陪着一起演戏。
何宗主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脑子里搜刮出一点有用且能让沈鹤吃瘪的消息。
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干巴巴说道,“我不管你对小辞有何企图,你都不会得逞的!”
沈鹤笑,“是嘛?那我们拭目以待。”
话落,便不理会何宗主了,径直离开。
待程辞从何遇年那边回来时,便看到何宗主坐在他的院子里愁眉苦脸。
他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沈鹤,不由觉得奇怪,莫不是他迷路了。
“师傅你怎么在我这?”
程辞的问话让何宗主神情缓和了一些,想要同他说些什么,就又听程辞问道,“对了师傅,你有看到沈鹤嘛,我让他先回来,怎么没看到他?”
何宗主坐不住了,着急的走到程辞面前道,“我没看到他,没准是觉得无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