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说来,当初我和母亲随父亲来京城不过才一年,父亲在京城西南角的永和坊赁了一间小房子住,我与母亲很少出门,对于国公府我倒也没听父亲多提起过。
听闻庆国公袭爵不过三四年,有一子两女是嫡出,其余庶子庶女有多少便不知道了,出事时嫡长子才十余岁,嫡女差不多七八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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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殿中堂,五小姐亲昵的抱着姐姐的胳膊玩闹,好似还在临安时一样。
“二姐姐,小七妹妹哭的可惨了,可惜母亲说王府规矩森严,不准让我带着她来。”
贞侧妃叹息:“母亲说的是,妹妹还小。”
五小姐点头,“六妹妹这几日新制了两种香,陆姨娘都赞叹呢,这次六妹妹托我给姐姐带了些,甄大夫也验看过了的,说没什么忌讳。”
姐妹二人说了许久的话,好在唐玉儿也知道贞侧妃请她过来就是一个幌子,因此也并不介怀。
倒是一路从府门到后殿,王府深深,人影憧憧,尤其是适才到如意殿给王妃请安,王妃明明一副温婉的模样,却无端令唐玉儿心生一丝压抑与惧怕。
一时间唐玉儿对睿亲王府的这门亲事,心中也有些忐忑。尤其是看到花颜领着浣云进殿,不由暗忖,如花颜这样得力的丫鬟她身边也是没有的,今后进了睿亲王府也只能依靠自己。
晋王下朝后得知云意殿贞侧妃娘家来了人,特让景明去膳房交代,往云意殿送了一桌丰盛的席面。唐玉儿和五小姐在云意殿用了午膳方回。
花颜从浣云处得的消息不多,便趁着冬瓜去膳房的时候跟着去了两回,只是都不凑巧没见到于嬷嬷。
此后几日,晋王重又开始忙碌,极少到后殿过夜,多数是在存心殿歇息。
恒王箭伤未愈,奔走多日无果,就连敏妃也未能动摇皇帝的心思,已于三月二十日启程就藩,恒王的封地在安康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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