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蔡监升的一位亲戚当即便死在了秦铮的刀下。
“蔡大人,我说过,我的耐心有限。”
秦铮字字句句,声寒如冰,让蔡监升的家人们惧怕不已,唯恐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爹/老爷/姐夫!救救我们!”
谁知,蔡监升突然开始放声大笑起来。
诡异的笑声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显诡谲,不禁让人脊背发寒。
“我承认我确实贪污受贿,官匪勾结,罪行累累,但哪个在朝为官的敢说自己两袖清风?!”
“既然他们都做不到,为何要来强求我?!”
秦铮怒斥道:“强词夺理!”他人违纪自有大夏法律进行判决,这并不能成为你犯罪的说辞。”
“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过只是在为你的一己之私找借口!”
看着秦铮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蔡监升嗤之以鼻,“秦铮,你以为杀了我天下就太平了吗?天真!”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底下多的是像我这样的官员,你还能都除尽不成?!”
秦铮箭步上前,单手擒住蔡监升,把剑搭在他脖子上。
“天底下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我不知道,但别被我看见了,否则我势必除恶务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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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镗镗镗!镗镗镗!”
一阵响亮的敲锣声响起,顿时就引起了周围百姓的注意。
只听敲锣的人高声喊道:“狗官蔡监升在任期间贪污受贿、勾结匪盗、谎瞒赋税、欺男霸女、罔顾人命,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现已被秦铮秦将军率领定北军缉拿归案!蔡监升及其家人将于午时在刑场斩首示众!”
随后,众人便见士兵们押送着蔡监升及其家人的囚车,正在游行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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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百姓们回过神来后,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幻听。
霎时间,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朝蔡监升一家扔烂菜叶子、扔臭鸡蛋,还有扔石头的。
甚至有一老妇开始跪地痛哭,“二娃子,你看到了吗?!蔡监升那个狗官遭报应啦!”
此话一出,不知红了多少人的眼眶。
一时间人流涌动,万人空巷,囚车难行,差点因此发生踩踏事件。
因民愤群起,原本午时之前就要赶到刑场的护送人员,硬是踩点才到。
面对情绪激动地路县百姓,秦铮安抚之后说道:“乡亲们,蔡监升作恶多端,今日我等作主将其处以极刑。”
“鉴于先前蔡监升多收税的行为,本将军已上书禀明皇上,皇上特许免除路县百姓三年赋税!”
此话一出,路县的百姓们便开始左右议论起来,显然并没有第一时间相信秦铮的话。
直到秦铮拿出明黄色的圣旨,众人这才齐齐红了眼眶,高呼皇上万岁!
秦铮继续说道:“之前入山为匪的百姓们,老弱妇孺皆可回归本家,可到县衙中重新登记申报屋舍、田地。”
“而青壮年则需前去修建城墙,与我等共同抵御外敌,方可在战后回归家中。”
山寨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因世道艰难,没有退路了才去当了土匪。
如今有了秦铮的保障,三年不收赋税。
他们有足够的自信能重建家园,谁还愿意去干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
交代清楚后,随着秦铮的一声令下,蔡监升等人瞬间人头落地。
鲜血飞溅,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刑场,直冲天灵盖。
但路县的百姓们却浑然未觉,一个个又笑又哭的上前去反复踩踏、捶打蔡监升等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