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灵颜点头,“好啊,听你的。”
林檀羽牵着南灵颜的手往里边走去,一片温馨。
公主府,马夫停下马,“驸马,到了,下车吧。”
南卿恍惚之中下了马,一时不慎,摔在了地上,马夫赶紧过来,“驸马,怎么样,没事吧。”
南卿被扶起,神情恍惚,“多谢,你回去吧,我自己走。”
马夫看着南卿,“这是怎么了,着了风寒会这样,这驸马真是奇怪。”
南卿敲了敲门,有气无力的说道,“有人吗,开门。”
里面的下人开了门,“谁啊,这里是公主府,少来敲门。”
南卿蜷缩着身子说道,“我是驸马,让我进去。”
下人不屑道,“你这个落魄书生,还敢冒充驸马,我们家驸马怎么会是你这样,赶紧走开,别来沾边。”
南卿此刻穿了件褶皱的寝衣,头发散于腰间,脸色苍白,确实过于落魄,“我真的是驸马,不信你去找公主。”
下人笑道,“你什么人,这里是公主府,就你这样的,肯定是家道中落,没钱的人,走开,别在这里碍眼。”
南磬正好走过来,看见门开着,“谁来了。”
下人说道,“管事,有个落魄之人自称驸马。”
南磬看着眼前的人,“驸马,你怎么这样了,不在宫中休息,怎么回来了。”
南卿说道,“公主府是我的家,我自然要回来。”
南磬说道,“我扶您去见公主。”
花园内,南玉晓正在栽花苗,雨帘说道,“公主,这可是陛下特地给您的花苗,都是您喜欢的花。”
南玉晓说道,“她还算孝顺,还知道投其所好。”
雨帘说道,“公主,那次家宴,奴婢觉得陛下对您有意示好,您就放宽心,这样您也高兴。”
南玉晓笑道,“你这丫头,我可没有说我要针对她,她对慕儿还好,就冲这点,我也不会如何的。”
南磬扶着南卿过来,“公主,驸马自己回来了。”
南卿行礼道,“臣参见公主。”
南玉晓笑道,“驸马,你这样可真是狼狈,好歹是驸马,把自己弄成这样,病还没好就出来,你这样,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南卿虚弱的说道,“公主,这里是臣的家,臣要死也该在这里,而不是皇宫。”
南玉晓说道,“南卿,你是不是淋了冰水,烧糊涂了,你从前可是最要颜面的,如今这副样子,装什么,这不是你自找的,还差点连累本公主,你还敢回来,不如死在牢里,多壮烈。”
南卿跪下说道,“公主,是我的错,不该说那些话,您要打我、骂我就来吧,臣不怕。”
南玉晓冷笑,“南卿,你真以为你自己很厉害,本宫倒觉得一切都是你庸人自扰,我那个姐姐根本不喜欢你,不然本宫说喜欢你,要赐婚的时候,她还会没有一丝犹豫,南卿,你要是乖乖做一个驸马,那本宫可以留着你,要是你不愿意,那就滚出来,就你这副样子,本宫看了晦气,南磬,把驸马带回去,别让他出来,破坏本公主的兴致。”
南磬说道,“是,遵命。”
南玉晓说道,“对了,明天慕儿要回来吃晚饭,你准备些菜,要最好的。”
南磬点头,“是,奴婢明白。”
南卿被扶着出去,刚出花园就晕倒了,南磬担心的喊人,南玉晓淡淡的说道,“雨帘,你看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敢来怂恿我,本宫是不会上他的当的。”
雨帘说道,“公主说的是,驸马的话不可听,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南玉晓喝着茶,“是啊,明天我的儿子就回来了,没想到他还挺有本事的,真是像他,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
雨帘说道,“奴婢也觉得很好。”
大穆,皇宫,安宁宫,夏太妃说道,“皇后娘娘能来看我,真是我的荣幸。”
云清姝说道,“现在只有我能来,那两个孩子在读书呢,不方便,上官太傅严格,改日我一定带着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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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妃说道,“读书好,皇子公主自然是要如此的,没事,没事不用来,读书辛苦,这年岁长了,反而看淡了,无非是数着日子。”
辛太妃拿着刚熬好的药过来,“你啊,也别老说这些,我们老姐妹少了一个那就少了些滋味,赶紧喝药吧。”
云清姝说道,“夏太妃怎么了,当时还好好的。”
辛太妃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她想起来故人,伤心,这不老毛病犯了,不打紧,有我呢。”
夏太妃看着那苦药,“这能喝吗,算了,我都老了,不喝。”
辛太妃说道,“夏言冰,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故去的人,打算去陪他吗,谁没有往事,你非要为他流尽眼泪,还要耗尽心力,我们姐妹这么担心你的病情,你看看你,才五十就满头白发,我比你年长也没你这样,你要不喝药是吧,那我可不会给你送药。”
云清姝看着夏言冰,抚上她的白发,“夏娘娘,您这是何苦,即便是对您很重要的人,可您不该糟践自己。”
辛太妃说道,“清姝啊,你是不知道,自你离开后,她就想起来那个人,老是拿着簪子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们啊都见不到。”
夏太妃说道,“头发白了有什么打紧的,我是老了,也不知道他可活着,是否娶妻,是不是为了过去而挂怀。”
云清姝说道,“辛娘娘,我来吧,您回去吧,我来劝。”
辛太妃说道,“好,清姝,这忧思过度可是会伤身的,你可要好好劝劝。”
辛太妃离开后,云清姝拿着药说道,“夏娘娘,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他若在,必定放下来,您也该放下了。”
夏太妃流下眼泪,“是啊,我没能成为他的妻子,今生再无可能,只希望他能释怀,不要像我一样,为过去的事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