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士载,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竟能逃回长安去!”
“呃!…兄弟…这个,邓艾那厮甚是狡猾,咱为保大局,某才着了他的道!”
姜维仰头道:
“唉!…早知文长不是那邓艾对手,罢了罢了!待吾去请丞相再做商议……”
魏延一听哪里肯服气,猛拍胸脯梗着脖子道:
“欸?伯约此话怎讲!某戎马半生,还能敌不过那姓邓的毛头小子!?
兄弟于此稍待,某亲领兵马,势必踏破长安,擒那厮回来!”
说着,便一嗓子吼开:
“魏昌!魏容!点齐兵马,随我出战!……”
“诺!诺!”
一旁参军黄袭忙劝道:
“上将军!冷静些,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姜维亦是讥讽道:
“到底是文长带出来的兵,从上到下散发着一股子狼性!”
魏延懵住支吾道:
“这……?”
姜维一把拉住:
“参军黄袭所言不错,当从长计议!”
魏延丢了面子气呼呼杵在原地,无言以对。
姜维侧身呵笑道:
“怎么!?大老远过来,酒水也不让吃些!?”
黄袭自是拉着魏延忙说道:
“卫将军!上将军!宴席早已备好,请诸位移步!”
宴是好宴,酒是好酒,三巡五味已过,姜维问道:
“鄠县扼守长安西南,文长可有良策以破鄠县!?”
魏延咂摸道:
“打那司马老儿容易,攻破难!可若是诱其出城野战,某定可一战而破鄠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