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垮了脸,“你不识字?我让你一个人来。”
苏千语十分淡定,“我就不。”
“玉坠不想要了是不是?”
她伸手想抢,韩寓立刻把拿着玉坠的那只手伸进裤腰里。
“想要?自己来拿。”
“……”
真够下流的。
她忽然有种玉坠被弄脏了的感觉。
“老公那里可以给你摸,你放心大胆来拿。”
韩寓不仅行为下流,说出来的话也透着一股猥琐劲儿。
韩世舟是坚决不惯着他的,刚要上前,苏千语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这里是医院,不好起大的冲突。
她有法子收拾韩寓。
她拦住韩世舟后,看了一眼韩寓的小腿,快准狠的用手里的矿泉水瓶底部,往他的伤口上一戳。
“啊——”
韩寓痛得大叫一声,“你搞什么?” 我是朱恒裕
“这么点伤口,还用住院?”
韩寓拧着眉,暴躁吼道:“什么小伤?那疯狗下嘴的时候没轻没重。”
“谁让你用药迷晕我,你活该。”
苏千语说着,又用矿泉水瓶狠狠戳了韩寓一下。
男人疼的五官皱在一起,两条长腿也蜷缩起来,但握着玉坠的那只手始终不肯从裤腰里出来。
苏千语挠挠头,果断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一名小护士很快跑进病房。
“他疼,给他打止疼针,打屁股针就行。”
闻言,小护士忍不住有点想笑,“我去叫医生。”
“不用。”
韩寓把人喊住,见小护士盯着他,他觉得难为情了,好在他是侧着身的,没等护士靠近,他悄然把手从裤腰里先抽了出来。
“不用打针。”
“要打的。”苏千语对小护士微微一笑,“我是他妻子,他有点娇贵,最怕疼了,让医生开完药过来给他打屁股针。”
韩寓的脸臊得通红,他瞪着苏千语,恨不得跳起来跟她拼了。
小护士离开病房的功夫,苏千语手上没闲着,她又找准时机给了韩寓一下,帮他加深痛感。
于是医生接到通知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韩寓在床上疼得打了个滚。
“很疼?”
韩寓脑门上出了汗,“疼,真的疼。”
“那就打针止痛的。”
韩寓心里不愿意,但伤口被苏千语弄得疼死了,他只能老老实实挨这一针。
苏千语趁他趴在床上打针,眼疾手快,夺了他攥在手里的玉坠。
东西拿到以后,她还嫌脏,给医生要了消毒的药棉,把玉坠仔仔细细擦拭一遍。
嫌弃之意,他全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舒服。
等医生走出病房,他还蔫儿蔫儿地趴着不动,气焰彻底被压制,韩寓的眼神都变得温顺了些,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让你来,就是单纯想让你陪陪我,非要这样搞我吗?”
“你昨晚迷晕我的时候,有问过我意见?”
“是你不跟我走,我迫不得已。”
这事还惊动了警察,由于他和苏千语是夫妻关系,他父母也出面了,事情才没有闹大。
苏千语沉默片刻,丝毫不同情他,“你把汪汪伤得很重。”
“那狗疯了。”
“它只是护主,倘若你不做伤害我的事情,它不会攻击你。”
“我被它咬成这样,你作为妻子都不心疼我一下吗?”
“不心疼。”
“……”
“不过我得提醒你,记得打狂犬疫苗。”
韩寓彻底无语。
发现韩世舟勾着嘴角,眸底笑意极深,一时间他备受打击。
他把脸埋到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