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宅邸上方,月色如水银泻地,却无法穿透那如墨般的黑暗,更驱散不了仿若实质般萦绕在院子里的诡异。
黄君泽从床上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把我惊醒。
他的目光温柔缱绻地停留在我熟睡的脸庞上,眼中满是柔情与不舍,目光深邃如水,蕴含着无尽的爱意。
转身,他身姿轻盈敏捷地靠近窗户,修长的手轻轻拨开窗帘的一角,目光透过窄窄的缝隙,警惕地扫视着院子。
月色下,院子里的树影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在微风的驱使下疯狂地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宛如恶魔的低语。
看似平常的画面,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黄君泽的心,若有若无的奇怪声响,就像鬼魅在黑暗中穿梭时留下的痕迹,在他的心头萦绕不去,让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商场混迹多年,他一向敏锐,这种感觉不可能没有异样,来者到底是人是鬼就不知道了。
一种莫名的不安在他心中迅速蔓延,驱使他决定去院子里一探究竟。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卧室门,一股寒意汹涌如潮水般扑面而来,那寒意刺骨,像是从九幽地狱最深处吹出的阴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到了仲秋,这种寒意却多了几分邪气。
他小心翼翼地穿过客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紧绷的心弦上,轻微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客厅里被放大,仿佛是黑暗中敲响的丧钟,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院子里静谧得如真空一般,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孤独地回响,声音像是黑暗中的引路人,却又不知将他引向何方。
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屋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花丛边有一个黑影如闪电般一闪而过,速度之快,仿若黑夜中一闪即逝的流星,又似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幽灵。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低声喝道:“谁?”
声音低沉而浑厚,却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如同平地一声雷。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风吹动花草的声音,花草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嘲笑他的紧张,沙沙作响的声音在他耳中愈发刺耳。
他心中的警惕更甚,仿佛有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缓缓朝黑影闪过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戒备,就像一位踏入敌营的战士。
当他走近花丛,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背后袭来,那股力量带着凛冽的杀意,就像一把锐利无比的长矛,直刺他的后背。
黄君泽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和矫健的身手,迅速侧身躲避,动作如行云流水。
但攻击的余波还是如同一记重锤般击中了他的肩膀,一阵剧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他疼的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稳住身形,目光如电般看向袭击者。
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散发着寒光的眼睛,宛如黑暗中两点冰冷的鬼火,直直地盯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恶意,仿佛要将他吞噬。
“你们到底是谁?”黄君泽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这黑暗点燃。
对方并未回应,只是再次发动攻击,身形如魅般迅速扑来,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黄君泽被迫迎战,他深知不能把动静闹大,否则一旦吵醒我,我必然会陷入危险之中。
原来还是之前不敢示人的面具男,包裹一身黑衣的男人在打斗时被掀掉了帽子。
黄君泽的动作敏捷而谨慎,如同在钢丝上跳舞的舞者,在躲避攻击的同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仔细观察着面具男的每一个动作,试图找出其防御的破绽,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就像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的猎豹。
黄君泽侧身闪过面具男的攻击,动作如灵活的猎豹,身姿轻盈而矫健。
为了强身健体,他多年来的健身可不是白练的。
同时,他迅速抬脚踢向对方腹部,这一脚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目标狠狠而去。
趁面具男因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后退之际,他的目光如闪电般扫视地面,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作临时武器。
他挥舞着树枝朝着面具男攻去,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那声音如同死神挥舞镰刀时发出的召唤,每一下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树枝在月色下留下一道道残影,像是在编织一张死亡之网。
他眼神犀利,一边攻击一边仔细观察面具男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试图找出其防御的破绽,如同精明的猎人在寻找猎物的弱点,准备给予重击,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当面具男再次扑来,黄君泽灵活地矮身躲避,他的身体像滑过水面的鱼儿般轻盈,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