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佑帝皱眉不悦的看向她,他已经被这个老婆子烦的脑壳疼,叶清妤这是什么意思?
镇国公也没想到叶清妤忽然出言留人,“清清,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宴礼忽然拦在叶清妤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景佑帝不悦的目光。
“父皇,劳您先听听她的话。”
看到儿子不争气的一心护着未过门的媳妇,景佑帝更气了。
“给你个机会,说吧,为何?”
叶清妤叩首拜谢,“多谢陛下宽仁。”
“草民将叶老夫人留下,是因为,叶老夫人不用着急给叶文成顶罪,你自己的罪就够你跟你儿子一样下地狱了。”
叶清妤清清冷冷的话,幽幽的带着透骨的寒气穿透叶老夫人的心头。
“你什么意思?叶清妤,当着陛下的面,你也敢胡说八道!”
叶老夫人被叶清妤看的心底打着寒战,仿佛坠入无尽的冰窟般。
叶清妤冷冷的看了一眼邵阳大长公主,转眸看向叶老夫人,“叶老夫人,你用来威胁长公主的那个东西,真的还在你手上吗?”
叶清妤的话落,叶老夫人和邵阳的心底皆是狠狠地一颤,瞪大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叶清妤,那里面满满的不相信。
不,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可能,她才多大?镇国公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何她会知道!
定然是她在煞有其事的胡说!
叶老夫人那张蜡黄的脸色上慌得不成样子,“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威胁堂堂大长公主,是公主仁慈,才带我进宫的,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叶清妤幽幽的看着她,笑的仿佛一个吸血的妖精一般残忍,“是吗?那你紧张什么?”
叶老夫人嗫喏的抖动着嘴唇还想说什么,竟然慌的说不出话来。
她惊恐的求救般的看向邵阳大长公主。
邵阳一张矜贵的面庞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似乎是毫不在乎叶清妤的话,但仔细看,能看出她的神色僵住了。
叶清妤不管邵阳是什么样子,她慢悠悠的从自己袖中拿出一个信封,笑着道,“叶老夫人没有,但我有啊,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
叶清妤欣赏够了叶老夫人的恐惧,她脸上的笑容忽的收敛的干净。
一张清美的娇颜上,冷的像泛着一层厚厚的冰霜。
她忽然郑重的叩首,双手举着那封看起来泛黄的信封,“请陛下过目。”
不说景佑帝,就连镇国公都不知道叶清妤这是在干什么。
德全公公走过来取那封泛黄的信,有一个人却快一步的想要截获。
“姑姑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