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总比一个皇女强。
正欲起身给虞烟敬酒,虞烟看向了他,“这位公子是?”
“他是老臣的次子时澈。”
“哦?次子?”
时丞相连忙解释道,“澈儿的生父难产去世,正夫心善,将他过继到自己名下,是相府的嫡次子,只不过身子不好,在乡下生活了两三年,知道哥哥成亲,前不久刚回府里。”
“是吗?”虞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时宴身上,“你有个弟弟,怎么也不曾听你提起过?”
时丞相眸子轻晃,太女这是何意?难不成是看上她的澈儿了?
没人看见的地方,时宴的小爪子一直挠着她的掌心。
看看看,你再看一下试试?
时宴瞪了她一眼,头瞥向一旁。
虞烟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掰开他紧握的拳头,同他十指相扣。
气性倒是大。
“太女殿下,哥哥自小娇生惯养,府中的人都顺着他的心意来,脾气难免骄纵了些,若是哪里惹了太女殿下不高兴,还望殿下看在相府的面子上,宽恕哥哥。”
“确实骄纵了些。”
只要一丁点儿惹了他不高兴,就跟只小猫似的张牙舞爪。
时宴暗戳戳鼓了鼓腮帮子,他哪里骄纵了?他超乖的。哼!
时澈勾着唇,正欲再次说些时宴的坏话,就听到虞烟说道。
“公子家家,就是该骄纵些。有人宠着,才会骄纵,不然骄纵给谁看?”
时澈抬了抬眼眸,看向时宴的眼神满是羡慕,“真羡慕哥哥,在府里有娘亲父亲宠着,要什么有什么,如今又有太女殿下宠着,如果我也有一个像太女殿下这样的妻主就好了……”
时宴看向了他,眼里满是嘲讽,心思全写脸上了。
“那你想想吧,大白天的怎么就做梦了,梦里应该什么都有吧?”
“哥哥,”时澈眼眶红红,委屈地看向虞烟,“殿下……”
虞烟端起茶杯不紧不慢抿了口茶水,称赞道,“好茶,茶香泗溢扑鼻,相府的茶叶还真是一杯比一杯香。”
“殿下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