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相府嫡子,腰后有个莲花胎记。”
时宴垂下眼眸丝毫不敢看她。
“看着我。”
“妻主……”
“害怕我?”
时宴摇着头,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整个人更是抖成了糠筛。
“嘴上说着不怕我,身体却害怕的不行,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怕我做甚?”
什么奇丑无比性子泼辣,分明是娇小可人。
虞烟擦着他脸上的泪珠,“昨日宫里的叔叔应该教过你该如何做。”
时宴想起画本子里的那些故事,脸顿时红了。
“太女君,该如何侍奉我,需要我教你吗?”
时宴咬了咬唇瓣,低头解着自己的腰带。
“将自己洗干净,我在寝宫等你。”
虞烟撂下一句话就离开了汤泉宫,半个时辰后,时宴进了寝宫,赤脚走在地毯上,身上穿着单薄的纱衣,腰间系着红绳,红绳上绑着铃铛。
鼻尖通红,仿佛刚哭过。
缓缓走至床前,放下了床帘,身上的纱衣也被他脱下扔在了地上。
“昨日他们教你的,都忘了?”
时宴忍住了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坐在她腿上,两手搂着她的脖子,讨好地吻着她。
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和娇房阁那些男宠一般无二。
虞烟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动作轻柔地吻着他,犹如在吻一件稀世珍宝。
随着她的变本加厉,时宴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别怕,”虞烟拥住他,安慰着他道,“你还小,我不会碰你。”
他也不过十五岁,过早生育,对他的身子有损害。
时宴听到她的话如释重负,暗自松了口气。
“帕子怎么办?”时宴问道。
洞房花烛夜,帕子上若是没有落红,被女皇和君后知晓,他……
虞烟看向他身下的帕子,微微蹙眉,匕首划破自己的指尖,滴了几滴鲜血。
时宴红了耳朵根,缩在被子里。
“睡吧。”
虞烟躺在他身边背对着他,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时宴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才重新躺回被子里。
睡到半夜,小腹抽痛,腿间还一股暖流。
怎么办,月事来了?
新婚夜来了月事,会被视为不详,若是被太女府的人知晓,传到了女皇耳中,会被处死的……
明明还要等半月才会来的,为什么提前了这么久?
“怎么了?”
时宴死死捂着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虞烟掀开被子,就见他腿间腥红,血腥味儿充斥着她的鼻尖。
这是来月事了?
时宴疼得险些昏过去,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身子蜷缩在一起。
肚子怎么会这么疼?以前没有那么疼的。
虞烟瞥了他一眼,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没多久端来一盆热水,还拿着干净的帕子和月事带。
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拧干帕子擦拭血迹,换上干净的月事带和裤子,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揉着他的肚子。
“有没有好一点?”
时宴恨自己没疼死过去,这下好了,全被她看见了。
“你每次都是什么时候来月事?成婚之前,都会打听好小夫郎月事是何时,避开那几日,以防止被视为不详,显然,你并非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