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一脚踹向那个侍卫,径直往南宫淮所在的方向杀去,眉眼满是杀气与狠厉,犹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南宫盛的人知晓虞烟和南宫淮交战,躲在自己的军营,打算坐山观虎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南宫盛想做那个渔翁,坐享其成,也得看虞烟想不想让他做。
“柳烟……”
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下,南宫淮开始慌了。
她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能轻而易举杀了这么多人?
手中的剑指着他的脖颈,“南宫淮,我送你去见你母后,可好?”
浓稠的血液顺着剑身落在了地上。
南宫淮还想发表他临死前的言论,却被虞烟直接砍下了脑袋,身首异处。
血溅了虞烟一脸。
“烟烟。”
南宫砚想要擦掉她脸上的鲜血,虞烟却偏头躲开。
“别碰,脏。”
虞烟将他放在地上,捡起南宫淮的头颅递给他,慷锵有力的声音响遍整个战场,“南宫淮已死,要么缴械投降,要么自刎殉主,你们自己选。”
高台之上,南宫砚很是嫌弃地拎着南宫淮的人头,然后一脚将他的头颅踢到南宫淮的外祖面前,两手环胸,“你要死吗?”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那你是看不到了。”南宫砚笑了笑,从虞烟手里接过剑,亲手送他上路。
领着南宫砚回了自己的军帐,沐浴更衣。
南宫砚跨坐在她腿上,“烟烟,我给你捏捏肩。”
不等她回答,就扯过她的左手捏着她的肩膀。
“我不想要你捏肩捶腿,”虞烟捻着他的耳垂,“乖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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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军营,只能亲亲。”
南宫砚慢慢凑近她,吻着唇瓣。
天旋地转之后,被她压在了身下。
虞烟握着他的两只手举过他的头顶。
南宫砚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两只手攥着枕头两侧。
“乖宝。”虞烟俯下身,撬开了他的唇瓣,随后离开。
999躲在军帐外,试图听墙角,却什么都没听到。
虞烟一早就设了结界,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砚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夫君……”南宫砚泪眼汪汪地摇着头,几近求饶,他没力气了,他真的没力气了。
虞烟轻笑道,“乖宝不是说,想当父亲吗?”
南宫砚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是想当父亲没错。
可是。
姿势……
不对啊。
虞烟将他抱起,南宫砚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没了。
用尽全身力气在她肩胛上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看到自己的杰作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醒来时,虞烟不见踪影。
两手撑着床,缓缓起身,牵扯到生疼的腰,放弃挣扎,又躺了回去。
等回到京城,不把她关在门外,他就不姓南宫!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有看见虞烟,艰难翻了个身,扶着床榻,两脚沾地那一瞬间,直接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