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枳儿了打量了一眼李贵,灰头土脸的,很丧气!
被抓了贼的感觉,大包小包的堆一旁的地上。
她心里也有种不好预感,放下手里的活计跟着跑了出去。
要真有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没啥,她也早回来了!
珍珠是在牢里吃了太多苦,受了不少白眼,誓死要去傍个靠山夫君!
这时,听见外面有客人来的声音,怎么还有周氏的尖锐哭喊声?
小周氏:“李贵啊李贵,你可对的起你大哥?”
范夫子严肃的说道。
范夫子一看,这家至少还有两个明理的,也叹口气道:“好吧!”
“多谢范夫子抬举!”
就知道他娘会这样!
范夫子脸上神色缓了缓,“你们的心情本夫子能理解,所以本夫子才亲自走上这么一趟来给你们讲清原委!”
骆枳儿先问起了他:“对了夫君,珍珠去哪里了?”
听到这到范夫子这样说,小周氏、陈氏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
“出来跟娘大吵了一架,娘拉不住她还把娘还推倒了,听说她自己跑去曾府找曾老爷了!”
她这没名没份的,上回拿了婚书他们就进了大牢,这事也是李磊促成的,曾府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说有可能逃过了一劫!
她脑子是不是短路?
范夫子去那边桌子坐下,老李头、周氏也不情不愿的移步过去……
周氏歇斯底里,短小精悍的身材跳起来在他背上使劲锤打了几下!
老李头后从屋里出来,听到周氏的话气的脸色都变了,连忙上前对来人道,
“我也不敢相信,刚才,我去挑水时,遇到他从田里回来就顺道问了问,爹娘不让他们告诉旁人!”
他不是自己回来的,是被人送回来的。
“鄙人左思右想,毕竟十年寒窗苦读不易,又是本夫子的学生,因此才再三担保,他前日来入学边便又重新纳入……”
想起她打探过得的消息,逃都来不及,怎么还自己送上门去了?
李三毛叹息一声,
“不清楚,好坏都是她自己的造化,现在有什么办法?”
“而且,而且咱们贵儿也带了……咳……孝敬银子,往年也没有少……这事恐怕有误会!”
“我范夫子为人师多年,一向遵守学堂规矩,不收受学子的任何贿赂孝敬心意,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你们这完全是败坏本夫子的名誉!”
周氏这才反应过来,“不可能,咱们贵儿不是那等人!范夫子,你一介夫子,可不要跟个八卦婆子一般胡说八道败坏咱们贵儿名声!”
“范夫子一路辛苦,来这边坐坐,喝杯茶水润润嗓子!”骆枳儿也赶紧迎上前道。
李贵?他……不是才去了学堂两日?怎么回来了?
看他们这情形……莫非她预料之中的那事发生了?
喝了茶,范夫子叹口气道:“原本你们家李贵因为你家老二李磊吃官司受了些连累,他当众被逮捕又下了牢,学院有意开除他的学籍。”
“范夫子,不好意思我爹他也是比较着急你不要介意,我们家也只有五弟一位读书郎,全家都对他寄予了厚望!”
“不是吧……珍珠她怎么想的?”
语必,可能觉得没脸面对大家,转身跑进堂屋,嘭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大伙一脸茫然!
老李头敛了敛心神,心想恐怕是老二李磊那事连累了李贵,连忙对夫子道:“范夫子,实在抱歉,咱们家老二的确出了点事连累到了贵儿,这会咱们家已经被官府解除了监禁!”
“什么?”
小周氏、陈氏鄙夷的捂了捂嘴,陈氏气愤道:“呵!合计咱们在家累死累活挣点银子给他读书,他却去了那等脏地消遣女人?”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李贵是被我们当众从女子被窝里捉住的,作为他的老师,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放!”
那等场景,当众光溜溜赤条条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