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蚂蚁也是。”
苗苗路上还在讨论,“蝴蝶、蜻蜓是昆虫,蜜蜂也是昆虫!”
找到以前没吃完已经干瘪是老姜切了几片,倒入老李头丢在墙角旮旯的酒壶倒了几滴酒腌制一会。
转身去菜地拔了几苗葱,摘了一把重茬辣椒,掏了一窝蒜,把蒜瓣剥皮,蒜苗切段,拿出她在镇上买的白糖。
清理好,剁成小截,拿到后院从水缸舀了几瓢水清洗干净。
给苗苗也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心里计划着做什么早饭吃。
“哦!”
“没事,他们不知道,咱们这几日就这样吃。”
回到家,路上果然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狗吠。
“整个牢房就属你们这间最吵,尤其你这个事多的老婆子,看来是饭吃的太饱!太闲!”
“老头子诶!这个家反了天哦!这当儿子的敢跟老娘叫板!”
“娘亲,苗苗知道拉,上回咱们看到的蚂蟥,它不可是昆虫,它没有六足,还吸人血。”
去头,内脏,扔到鸡圈子里给鸡鸭吃,模样是挺血腥,她也就不让苗苗看了。
“额可是”
这个年龄阶段的小娃娃的确对世界充满了各种好奇,总有十万个为什么?
只不过在老李头家,女娃是被极速催着长大的。
放油,化白糖,倒黄鳝,放葱段,姜片,不停翻炒,再加入酱油、醋、盐、辣椒等佐料
一会儿厨房就香气四溢,苗苗不停吞咽口水,“娘亲,太香了,苗苗都流口水了!”
“嗯.”
“是啊,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弟妹跟牢头有一腿呢!”
奈何,小媳妇不好当!这嫁了人的媳妇,有人盯着,说句不好听的,被窝里放个屁都晓得!
“娘亲,咱们吃这么好,爷奶会不会说什么?”
心里就揪着疼,百般滋味不好受!
李贵嫌恶的看着这一家人,眼里充满恨意!
“老三,你就护着她吧,说不定人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偷野男人,丢下你早跑了!”
“这个胖蹄子,也不知走了啥狗屎运,唉哟,俺的那些个家当诶!”
“娘,你闭嘴!”
苗苗心疼起李三毛,骆枳儿一时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她男人还在大牢蹲着,吃苦受罪,她却在家里胡吃海喝!
牢里李三毛胡子拉碴,披头散发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里露出一丝担忧。
她还挺喜欢苗苗这种,还保留孩童的天真的状态的小丫头的。
“明明枳儿也是受害者,你却在计较那点吃食,咒骂无关的人?”
苗苗眼睛骨噜噜的,“那娘亲,啥叫昆虫啊?”
“没错。”
“谢谢娘亲。”
苗苗一脸崇拜的望着她,搞得她有点脸红的低下了头继续假装找黄鳝,叹息,幸好她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
不过呢,这可是美味,今天就做个红烧鳝鱼吧。
骆枳儿睡到大中午日上三竿才起来,反正家里没人管,对着铜镜把自己收拾收拾。
这玩意炒不好可是有寄生虫的。
李三毛维护道!
想到就心如刀割!
周氏嘴里骂骂咧咧,跟个疯婆子一般,浑身散发着恶臭。
“饿个屁,她肥的那怂样,饿饿才好呢!她要真记得你,早就想法子来救你了!”
“通常情况下,成虫会长着2对翅膀,但也有例外。”
这几日一直在老李头耳边说,骆枳儿那小蹄子指定要撬她那屋子的锁!
偷她藏起来的粮食以及零嘴吃食,想到就肉疼不已!
短短十几日,这里面的几个人都瘦成骷髅了!
饥饿加精神折磨!
老李头想到老二把家里钱都卷跑了,白白辛苦几十年,如今还蹲了大牢,名声尽毁。
“蚂蚁呢?蚂蚁是不是?”
见老李头不搭话,
“娘亲,你这样说,苗苗好像一下就理解了!”
“这个挨雷劈的胖蹄子,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哟,咋就先把她娘俩放出去了?”
没有继续追问她:“娘亲,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老李头对她已不能用恨来形容了,把她当空气心里还好受点!
“既然出去了,也不知道去曾府找人来救俺们出去,她倒是逍遥快活了,俺们呢?”李珍珠离她娘几米远,添言道。
“昆虫在成长过程中一般会经历一系列内、外形态的变化,即变态过程。”
“如复眼、昆虫翅和口器等。昆虫有透皮呼吸和氧气需要,有一定的运动能力,经常寄生或吞食寄生在植物上,并发挥了重要的生态作用.”
“不,差爷!”
“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