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沈浠禾啊,那段时间吵得那么凶,你是一个字都没看见啊?”
“听说了,只是没见过照片。”
“今天这不就见到本人了,的确长得不错,比照片有灵气多了。”
“你有她照片?”
“我肯定没有了,留张有男朋友的女生照片,我是找虐吗......”
那男生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诧异地续道:“不是吧,你小子真惦记上了?”
“没有。”
“没有最好,她有男朋友这事咱不提,追她的人陆离排第一个,陆离你应该听说过吧,法学院的富二代,去年刚开学不久就传出他在追她的事,如今大半年过去,也没什么反应,估计是没戏了......”
那男生叹了声,回头看了看那道身影离开的方向,又补充说:“而且,你看她今天走的这条路,是去医学院吧,她男朋友好像就是医学院的,上次我无意中刷到一篇文章,写的是她跟她男朋友的恋爱经历,感觉还挺甜蜜......”
声音还没落下,棒球服男生开口打断了,“我知道了。”
看他情绪低沉,身旁人安慰道:“虽然像她这样相貌身材都优越的人少,但明华也不缺长得好看的女生,就你这颜值长相,想找个出挑的不简简单单嘛,哥儿们劝你一句,别在她身上白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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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了。”
他低头随便应了声,很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沈浠禾没想听他们的闲聊,只加快步子赶路,这会儿已经到教学楼下。
她选了一花坛旁站好,侧对着门口的位置,太阳正好照在她身上,很暖和,不过有些刺眼,她稍稍侧身,看向了不远处的银杏树。
经过一整个冬季的休眠,银杏树开始发芽,枝丫上长出许多嫩绿色的小叶片,像一把把小扇子,在明亮阳光的照拂下,充满了新生气息。
没多久,里面走出两道身影。
沈浠禾侧过头时,两人已经下了阶梯。
陈墨谦似是一出来就看到了她,眉眼间透着欣喜,几个大步迈向了她身边,“婉婉。”
“嗯!”
“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啊!”
陈墨谦漾开唇笑,跟她介绍一旁的兰晴。
“这是兰晴,跟我一个实验小组的同学。”
他说完又转头跟兰晴介绍,“我女朋友,沈浠禾。”
兰晴看着两人笑,以前也碰见过两人一起的场面,但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却还是第一次,她扬着唇角,黑眸停留在了沈浠禾的身上。
沈浠禾也仔细看了看她,侧头跟陈墨谦说:“我们见过,军训的时候住一间宿舍。”
“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她不好意思地笑:“看见就想起来了,第一眼还不太敢确定,对你的印象停留在军训的时期了。”
“我也是。”兰晴说着看向了陈墨谦,“那我就先走了,具体的实验开题,我们微信联系。”
“好。”
兰晴走后,陈墨谦俯身牵起了沈浠禾的小手,她顺势离他更近一步,将头靠在了他肩上,“要开始做实验啦?”
“嗯。”
“那后面又会很忙吧。”
“有时间我就过来陪婉婉。”
沈浠禾默默叹了声,语气透出几分哀愁,“以后不会一周都见不了一次吧?”
刚说完,又想起每周还有书画社和音乐社的活动,不禁有了些安慰,她抬头补充道:“见是能见,但周末是不是就没有什么空闲时间了?”
他轻声回答:“能挤出时间来的,婉婉放心。”
她撇了撇嘴,“好的吧。”
看她眉眼间透着委屈,陈墨谦抬手去轻轻抚了抚,“对不起啊婉婉,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你会想我吗?”她忽然问。
“当然。”
“那就行了。”
他笑着说:“没见到婉婉的每一刻都充满了思念。”
她跟着憨笑了几声,正经道:“也不能太想我啊,学业要紧,老是想一个人会影响学习效率的。”
“婉婉受影响了吗?”
“你觉得呢?”
两人相视一笑。
沈浠禾说起接下来的安排:“许彦舟他们约了打篮球,你打吗?”
“都行。”
她看了眼时间,“我们现在过去可能晚了,而且我们还走得这么慢。”
陈墨谦唇角微扬,“那就不打了。”
“可是我想看你打篮球诶,感觉好久没看了。”
他正想说那走快些,看能不能赶上时,耳边又传来她呢喃的声音,“但我又不想走快了,想跟你这样慢慢的走过去。”
他扯唇一笑,应下她的话,“好,那以后再打,带上婉婉一起。”
“好啊!”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发现有趣的便停下来瞧瞧,那边球都快打完了,还不见他俩的身影,张星凝也懒得催了,直接把吃饭的地址发给了沈浠禾,让在饭店会合。
这顿饭在不少人的有意助澜下,顺利到了许彦舟头上。
愿赌服输,输者请客。
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也就没跟他们计较故意放水的事,当然了,酒没少灌。
午饭结束后,一众人去了KTV唱歌,作为主角的两人,许彦舟和张星凝也成了众人围攻的对象,上一个坑刚爬出来,下一个坑就挖好了,难逃各种游戏陷阱。
陈墨谦和沈浠禾自然也没逃过,所有人就拿着他们两对小情侣嚯嚯了。
一墙之隔的KTV包厢里,一面是热闹四起的欢声笑语,一面是安静冷清的支离破碎。
屏幕上的伤感音乐已被暂停,桌上散着瓶瓶罐罐,一片狼藉。
昏黄地板上坐了个人,长发散落肩头,凌乱却不失美感,眼眶湿红,顺着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你这样我是真没辙了。”
坐在沙发上的高峰半低着腰,眼里充斥着无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她说了,现在拿她是真没办法了。
“担心什么,又死不了。”
语气格外清醒,如潭水般平静,却又隐约透着一股难以掩藏的倔强。
高峰张了张口,没有声音,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再喝下去,可保不齐什么。”
唐文竹冷笑了声,仰头又闷了一大口。
高峰不想让她再喝了,伸手过去拿了她手里的酒,破罐子破摔似的说:“实在不行,我就给你把那小子叫来,你跟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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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酒没了,唐文竹换了只手撑着脑袋,另只手去拿右边的酒,嘴角牵出一抹苦笑,“我跟他有什么好说清楚的,自以为是的一直是我,他从来没有承诺过任何东西。”
高峰也没再掩饰,浅显直白地回她:“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