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柔声的说:“顾惊墨只是去探了一个头,好多未知,我不想你跟着我冒险。”
染染拍了拍胸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甚至出一份力。”
“我。。我会赶在你成人礼之前回来。”
慕容看着眼前人沉默了,心怦怦乱跳。
“那是你的执念,我,没有意见。”
“小宝?”
“何时出发?”
“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吧。”
染染点了点头,说:“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转转。”
这一行为让他心颤了一下,染染说的对,那件事一直是他的执念,他不知执念到底因何而起,或许是进过那个山洞之后才梦到染染?还是什么?他只是隐隐的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染染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她的手从自己手心抽离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小宝。”
对方回头朝他笑了笑就离开了。
他顿了顿身子,决定偷偷跟上去。
他运用灵术跟在她的不远处,就那样看着她的身影穿梭在森林里,一路跟到了山顶,染染在一条小路落下,他跟在后面感受到她的步伐明显变慢了。
走到一片空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没有人,这时候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概过了一会,她看到她召唤出了琊潇,琊潇全身冒着清晰可见的寒气,下一秒染染开始浑身开始止不住的发抖生冷汗,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接受不了大手一挥琊潇就消失在了空中。
染染懊恼的捶了一边的树,虽然有替剑但替剑始终是无法代替琊潇的,琊潇是一把仙剑,陪伴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幻化出剑灵,到那时候剑会突破本身极限,可以大大加强主人的实力,而现在的剑根本没法跟琊潇比,如果她可以继续使用琊潇是不是就可以陪着他去了,说不定还可以帮上忙。。
越想越懊恼,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准备继续召唤琊潇,强迫自己忍住生理反应。
慕容泽看到后直接出现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虐式的方法。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桉儿在武林大会上看到了染染,也知道了从那时候开始染染就没有在使用过琊潇。
后来她才知道不是因为怕被不怀好心的人夺去,而是早在那之前她就已经用不了琊潇了。
看到现在强迫自己的样子,他真的好心疼。
慕容泽拉住她的手把人带进怀里,不断的顺着她的后背,说着:“小宝别这样好不好?不用琊潇你也足够厉害,没必要这样的,没必要!”
“我想帮你。”
“我知道,我从未觉得没有琊潇的你弱,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你确定?万一我拖。。” 累字还未说出就被用嘴堵上,慕容泽越想越气,直接咬了她一口,说:“再说这样的话可不就是咬你一口这么简单了。”
“知道了。”
慕容泽拉着她的手,开始下山,期间了解了许多关于现在的状况和晚上行动的步骤,时间飞逝,夜幕降临,此时的炼厂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猛兽。
一处房顶先后落下三个人,三人隐蔽好,避开看哨的人,行云流水的行走在房顶,接着在一处停下,隐蔽好,耳边传来士兵的声音。
“上一批有个小孩挺好看的。”
“那一个?”
“好像。。好像是叫啊戚。”
“她啊?我看早就被那个胖猪糟蹋了。”
“胖猪可是出了名的色,可惜了。”
“那是,他都不知道糟蹋过多少女娃娃了。”
“怎么?”
“我还没尝过鲜~”
听到后,两个人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下一秒就嗝屁了,染染掐断了对方的脖子,慕容泽也配合的掐断另一个人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前一秒还在说笑,下一秒就归西。
李未知啧了两下,大手一挥,两具尸体就消失在了原地。
听到有脚步声,三人借力,重新上了房顶,离开了原地,三个人按着顾惊墨给的地图路往那个地方赶,染染听到那些不入耳的对话气的她直接下去杀了对方,真的畜生都不如,别让他逮到那个所谓叫胖猪的,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很快三个人就在一个大庭院停下,看着比料想还要多的士兵,染染心里打趣道:“还知道多派士兵守着自己。”
院子周围的士兵突然感受到一阵寒风,冷的他们忍不住的打冷战,下一秒他们还来不及惨叫,就与世长隔,一个一个纷纷倒下。
三个人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看到房间有灯亮着,还传出暧昧的叫喊声,慕容泽染染同时皱了皱眉头,李未知轻笑一声,边走眼睛慢慢变红,到门口的时候,肉眼可见的穿过门,等处理好,慕容泽才牵着染染走进去,三个人在一边坐下,看着满脸稚嫩和生无可恋的女孩,染染招了招手,女童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们走过来。
染染抱起她的小身子放在腿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女童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的放声哭了出来,染染拿出手帕擦着她的脸,接着抱着女童走了出去,出去之前轻瞥了一眼叫胖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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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泽目送人走出去,手抬着下巴一副我该怎么杀了你的表情,叫胖猪的男子一身肥肉,跪在地上就像一个球一样,男子边哭边磕头说:“各位爷~不知道哪里得罪您了,对不起!我一定改,我一定改!不要杀我!”
李未知开口问到:“你的上级和同级的人有名单吗?”
男子愣了愣说道:“没有。”
李未知幻化出剑,用剑挑起他的下巴说:“那你写一份?”
“我真不知道!我都没有见过其他人的真正样子,别说名字了。”
话刚落就是一声惨叫,李未知的剑直接穿过他的手插进地里面。
“你刚说什么?”疼的男子豆大的汗往下流。
“各层级的人从未以面示人,啊!”
李未知直接拔出长剑,长剑带着他的血和泥头,紧接着又划破他的脖子。
“最后一次机会。”
“我说我说。”
“自己写。” 男子连连点头,也顾不上自己伤口,随便找一张纸就开始写,写完之后交给坐在桌子旁边一直未说话的男子,男子点了点桌子,示意放在一边就好,他也懒得接,也是真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