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枭。”停顿了两秒,似在说服自己,接着说,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想让我夸你?”温枭试图在改变心中已经预料到了的结局。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温枭特别想说——你没有,但宇文心没有给她机会,知道温枭在‘和稀泥’,接着说,
“要是那样,最好了。”听到这里温枭已经心知肚明了。
“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早上我会跟赵医生商量出院的事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上午就可以出院了。这样,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许洲训练的事情麻烦你还得多替他操心。你的伤虽然好了,但还是要小心。保护队友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
话已经直白到不能再直白。
温枭第一次听宇文心说这么长的话,可是却没有心思认真去听。
宇文心想的很周全,把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这就是你想了一晚上的结果吗?”
对于温枭的反问,宇文心沉默了。也算是默认了。
两人始终都保持在刚才的位置。没有语言上激烈的争吵,更没有肢体上的接触,只有藏在身体里的心从隐隐作痛直到痛到无法呼吸。
宇文心因为白天点滴中催眠剂的作用,而且又累了一天工作,入睡了。温枭却想到了天亮。
……
宇文心很早就醒了。看到躺在那里的温枭,
因为昨晚说过的话,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难受。
温枭也感受到了宇文心的异动。但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想让这段时间可以长一点儿。
……
早上六点多,很巧,许洲碰上了护工阿姨,两人一起走进了病房。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屋子里气氛有些陌生。
宇文心正在卫生间刷牙。温枭坐在窗户旁喝水。急忙凑上前,小声嘀咕道,
“什么情况?”
“可能是我演技太差了吧。”一脸的无奈,和受挫。
“她这么说的?我就知道,肯定跟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你,”
宇文心从卫生间走出来,
“许洲,帮我爸妈安排一下旅游行程。你说是报团好,还是让他们自己选择,把景点儿的票买好呢?”
许洲吓得一激灵,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用音量来掩盖此刻的尴尬和内心的忐忑。
宇文心当然已经看出来许洲原来对这件事情是知道的。心里暗暗下决心,之后再找他算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考虑到温枭的感受。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不慌不忙的又重复了一遍,
“主要是我不太放心他们自己,万一迷路什么的可怎么办,身体也吃不消。”
“我认识一个朋友,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