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笙,沈月,柳京华……你们就把县里所有的银子,土地册子,户籍册子,都拿好也都到鸿运楼,等着人过来的时候,重新登记造册。”
“是。”
“东西城门也在巳时初关闭,等我的命令再开。”
“是。”
“让唱戏的过一个时辰准备开唱,除了西市的唱到巳时,别的都唱两个时辰。”
“是。”
“这次成不成,就看各位了。”向众人弯了弯腰,拱了拱手。
众人一看本来紧张的气氛也突然轻松了很多,也都拱手行礼“必不负所托。”
“好,柱子你先带人过去盯着,不要让人跑了,但是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其余人,一个时辰后也过去,等着人出来了,时辰到了就动手。”
“是。”
而黄老爷这边也是根本坐不住,在堂厅里走来走去:“你现在招了多少人?”
旁边的管家弯头哈腰回道:“一百八十人,隔壁县的人除了有路引的人,即使有户籍他们也不让进城,后来我让他们装是咱们县城下面的农户,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邪门,总是被认出来,大多数都没有进来,小人还让老爷庄子上的庄户佃户还有小厮都上了,一共二百五十八人。”
“我昨日不就说人太少了吗?让你再招人。”
“可是他们宁可去当兵,当兵当好了可是有三倍的饷银,小人也不敢价钱比当兵的还高,那正常人肯定会觉得不对啊,老爷不是说怕走漏了风声吗?而且这事只能是青壮年啊,身体太差,拿刀都不行。”
金老爷抬手就给了管家两巴掌:“废物,废物。”
管家连忙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金老爷看他那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又是踹了七八脚,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坐到了椅子上,歇了一会。
“行了,老爷我会早点去鸿运楼,只要等着姓楚的那娘们进了鸿运楼,我就让人给你传信,你带一百人过去县衙把宝贝银子都拿出来,剩下的人让富贵带着,去酒楼把那个臭娘们给我抓起来,别给我整死了,我还得用她换铁矿呢。”
“是。”管家连忙爬起身跪在金老爷面前。
金老爷站起身走到一个一人高的铜镜前,昂首挺胸,只觉得自己英气逼人,想想马上要得到手的县城和铁矿,洋洋得意只觉得自己智谋无双,心里想着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绣花,反倒出来做男人的活计,肯定想不到他今天会发难,自己不做,也会有别人做,这可怨不得他,但是他肚子上的凸起的一大坨肉只会让他更加可笑。
又过了一段时间,街头巷尾五个地方开始了表演,而这个戏不讲究唱腔,不讲究腿法,穿着也跟百姓一样,做的事情百姓也很容易看到,说的台词更能听懂。
看到他们演的喜儿的父亲杨白劳被地主的儿子黄世仁逼的签了卖女儿的文书,自己回到家后,看着本来明天马上嫁给意中人的女儿,太过愧疚,直接喝了做豆腐的卤水,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