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堵住嘴。”楚舒怒喊。
打完后,堂上的人都走了下去,楚舒并没有急着审下一个案子。
反而看一下周围的百姓问道:“众位感觉我判得如何?”
“无碍,畅所欲言,难道你们看我楚舒像是心胸狭窄,滥杀无辜之人?”
众人交头接耳,一名十六七岁面容娇好,身着鹅黄圆领长裙的女子走了出来,面露不服:“郑氏通奸和打人确实不对,可以赔偿他点银子,为何要把店铺赔偿给他,而且他是赘婿,怎么可以把孩子带走?当初都是给了大笔的聘礼的。”
“自古婚姻都是行秦晋之好,聘礼是各自双方愿意,至于孩子姓名也是双方愿意,没有任何的所谓花钱买来的,幼童已经八岁,可明白事理,就这种,平时都不照顾他的母亲,她母亲又如何能照顾好她,是她自己选择想要跟着他的父亲,至于郑氏长期虐待殴打吴来,已经十载,其中心酸痛苦,不言而喻,唯有重罚才可制止这种恶劣行为。”
“可是,可是以前,都没人管的。”
“所以现在有人管了。”
旁边一男子又笑着说,“这是他们家的家事,楚娘子都判了,你又多什么嘴,楚娘子处事公道。”
众男子皆是哈哈大笑,“就是,就是,不守妇道,确实该罚,真是公道。”互相的眼神中都藏着贪婪的幽芒。
女子被堵的不再言语。
楚书把男子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现在好好笑吧。
又抽出一个张纸,大声道:“来人,带孙光祖,周翠兰。”
一个护卫一手拽着孙光祖的衣襟甩到了堂上,另两个护卫抬着一个担架躺着一个女子,放在了堂上,站到了一旁。
女子就是周翠兰,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身,只能躺着过来。
楚叔看着堂下二人问道“堂下可是孙光祖,周翠兰?”
孙光祖和周翠兰都应了一声,
“孙光祖,你可承认今日和以前经常殴打周翠兰?”
孙光祖一直在旁看着,知道今天不好好说,自己也得上进监牢,所以只能是所有的罪就往周翠兰身上压:“小人其实也不想打她,可是这个贱人她与人私通,家门不幸,小人也只能苦往肚子里咽。”说着说着还擦起了眼泪。
“那你是承认经常殴打她了?”孙光祖有些迟疑,想反驳,可是那么多人看着也反驳不了,“可是她与人私通啊。”
“你可有证人?”
孙光祖眼睛转了转,“好几次我在晚上看到的,但是看不清楚那个男的是谁,周围邻居也都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