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翠脸色一僵。
宋琴宓就是为了自己家的生意，才跟在马晓翠身边，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
上个月就拖着……也就是说，宋家根本没有把凤家放在眼里，该拖着还是拖着。
宋家以珠宝起家，发展起来后，就紧紧捏住原材料的源头，让分支为本家卖命，这些年已经有些拿捏不住。
宋琴宓家这一分也渐渐支起来，本家的打压也更严厉。
除了原石来源问题，当初凤家还夸下海口，会让宋琴宓进入本家。
此时她这话，无疑就是在打马晓翠和凤家的脸。
何况，没有饲料又怎么让马跑起来？
她还需要宋琴宓这匹马。
“是这样吗？你怎么不早点我说？”
宋琴宓抬眸，神色更委屈。
“马小姐，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
马晓翠吸了口气。
“等回四九城之后，我去问问爷爷。”
宋琴宓心里冷笑。
刚接触凤家时，她不知道凤家的情况，只当凤家还是那个凤光鲜亮的四九城四大家族之一，现在……凤家底下还剩下什么？
只怕没比宋家好多少吧！
“好的呢！”
瞧着马晓翠松了口气，又蠢蠢欲动。
宋琴宓抢先道：
“马小姐，我觉得这事已经足够了，海浪那两个人元气大伤，也离不开沈城，要是真出了人命，可能会把事情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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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当初和博扬谈话，海浪有好几个人都在场。”
她本意是想提醒马晓翠收敛。
然而，马晓翠却想起了一个重点。
陆明。
这个人甚至还跳槽进日出。
除了一开始和博扬的谈话，他还知道多少？
他，有没有跟江以宁说过什么？
只是口头上说的还好，算不上证据，她也不怕。
要是留下了证据……
马晓翠讨厌这种无法把握的状况。
脑子里有一个清晰肯定的想法。
必须把这些可能留下的把柄给清除干净！
海浪，日出，都不能留！
至于要怎么除掉，还要仔细考虑。
“我知道了。”
宋琴宓差点没控制住表情，要露出惊讶。
这人竟然听进去了？
“那——”
马晓翠冲她不怀好意地笑了声。
“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帮我一下。”
宋琴宓：“……”
就知道是这样。
“马小姐，你知道我家只是个小家族，可能做不了什么——”
“我知道！”马晓翠打断她，“你家赞助海浪的时候不短，跟那些车队接触得多，应该也认识车协的人吧？”
自然是认识的。
宋家也是每年车协慈善拍卖邀请赞助商名单之一。
这些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瞒不住，宋琴宓只能坦白。
马晓翠笑意更深。
“你帮我牵线，我想跟车协的会长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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