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主任和周主任也认同这个说法。
“不过,加西亚肯定会想尽办法寻找触动条件……”
说着,他的目光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
意思不言而喻。
江亦灼皱眉,烦躁的扒了下头发。
该死的,一个两个,先盯着他家宁宁不放!
宁宁身边那块狗皮药膏还没撕开,现在又多一块!
真的够了!
江亦灼咬着牙,满是戾气地放狠话:
“他敢动我家的姑娘,我就弄死他家的小子!”
反正他家那小子,死了比活着要痛快。
沈主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劝道:
“……四少,别说气话。”
三人又商量了会儿,也商量不出什么,江亦灼想了想,拿着手机,准备给老大和老二打通电话,说明一下眼下的情况。
当然,家里人也得交待。
他要应对加西亚把江以宁当成触发条件,想要抢人的可能性。
另外,也不知道那心理医生会怎么看待江以宁施的那一手穴位按摩。
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后面要做应对的事情,真不少。
以至于,他也没空去管窝在角落里,那对你侬我侬小情侣。
两人靠坐在沙发上,肩膀碰着肩膀,如果没有另一边三人凝重的神色,倒显得温馨自在。
暮沉垂眸看她。
就见小姑娘似乎在发呆,思考着什么。
眨动眸子时,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蝶儿展翅般。
他捏了捏自家小姑娘的手,柔软无骨的触感像极了小姑娘本身。
“在担心?”
江以宁慢半拍地摇头。
“我惹了麻烦。”
对江氏,也对那个少年。
在临时病房的时候,她没来得及细想,现在回想,大概是她的心软和歉意无意中传达给了那个少年。
他才会在闭封的内心里,想要不顾一切地捉住她的心软和歉意。
虽然说起来有些玄乎,但封闭症就是这么一个封闭又敏感的心理疾病。
外人看来,它似牢不可破。
实际上,只要找到那个点,它比玻璃还脆弱。
暮沉的手,从她后背和沙发之间的空隙挤了过去,揽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我来解决,你不用烦恼。”
江以宁幽幽看了他一眼。
“你想解决的不是麻烦,是人才对吧?”
暮沉挑眉,俊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