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你可别自个忍着痛，让我发现了，我会揍你。”
江以宁忍着扶额的冲动。
“真的！我一会儿拍证据给你看，好不好？”
手机那边静了几秒，像是在考虑一般。
半晌，江亦烨勉强接受了。
“那行，你快点，别作假。”
江以宁：“……哦。”
……
凌晨十二点。
江子谦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扣着手腕的腕表，一边扫了眼床上裹着被子，一脸满足的女人。
“明天我给你汇五十万。”
陈慧一听，兴奋地爬了起来，双眼发亮。
“真的？”
江子谦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子谦！我爱死你了！”
说着，陈慧卷着被子起身，作势要扑到江子谦身上。
江子谦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她的搂抱，一手扯过旁边衣架上的外套，挂在手上。
陈慧扑了个空，险些被被子拌到，踉跄两步，好不容易稳住身体。
使劲在地跺了两下，她嗔叫：
“子谦！”
江子谦无视她，穿上外套，不紧不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才转向陈慧。
“收了钱，回你的老家，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让我在四九城看见你，听懂了吗？”
陈慧一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子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
江子谦冷笑出声。
“分手？我跟一个给钱就能上的女人分什么手？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怎么可能会娶你这样的陪酒女？”
想想就知道，身份差那么多，于事业，她半点帮不上忙，他怎么可能会娶她？
他还以为，她应该有点儿自知之明。
陈慧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极为侮辱的话，伴随着冷笑声，从江子谦的嘴里吐出来，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突然变成这样。
明明半小时前，他还在她身上得到悦愉和满足。
怎么洗完澡出来，就完全变了？
“子谦……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