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坚持讨要到答案。

“嗯？”

江以宁咬了咬下唇，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帅。”

暮沉笑了声，慢慢悠悠道：

“谢谢宁宁的认可。”

江以宁：“……”

和暮沉聊了几句，那边同学也看够了，招呼着大家一起回宿舍。

“暮哥哥，我要回宿舍了。”

“嗯，早些休息。”

……

第二天早上，冬令营正式开始。

一门物理就有百来名学子，普通教室坐不下，赛方安排他们在多媒体阶梯室里上课。

坐在这里的，便是三月决赛的对手。

有些人很快和人混熟，从融入这个集训里，有些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对旁边的声音不感丝毫兴趣。

还有的人……一言难尽。

江以宁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叶清爱尖锐的声音，异常刺耳。

叶清爱指着和她隔了两个座位远的女生骂道：

“滚远点儿，不要挨着我坐！”

被骂女生既茫然，又无辜，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想和她理论，却被她蛮横无理的样子给吓倒。

最后，那女生的同学将女生拉到一边。

叶清爱周围形成真空带。

也亏得阶梯室够大，不然还真坐不下。

江以宁飞快看了一眼，而后目不斜视地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那个是G省的叶清爱，别惹她，据说家里有背景，牛逼得很！”

“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人竟然是全省第一……”

“化学第一，物理只是第二啦！G省物理第一有两个人呢！上面两个人压着她。”

“嘶……她为什么不去化学那边，跑来我们这边嚯嚯人。”

“她是真的牛逼，竟然能活到这么大，没被人打死！”

“……”

班里一百多人，只有二十来个女生，叶清爱无疑是最惹人注目的一个。

低低的议论声在一个老师走进来，就自觉停了下来。

从邀请的授课老师来看，赛方显然十分重视此次冬令营集训。

半个月的课程，受邀请过来的老师教授全是领域内佼佼者，

第一节课的授课老师对G省学生来说，还算得上是一位熟悉的人物。

前不久，曾为G省前十名同学颁发过证书的，京大物理系院长奚教授。

老教授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从前门走进来，目光从一百名学子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江以宁的身上，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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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脸庞露出一抹淡不可见的满意笑容。

众人自然也注意到奚教授的视线，下意识顺着看向江以宁。

嘉德的同学在授证仪式上就知道这个教授 海棠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