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打扰你们拖堂了?不过,我家宁宁很聪明,看一眼书本就能懂,不用学,我把她带走,你们继续拖堂?”
江以宁:“……”
韩霜降:“……”
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江以宁不能走,她偷东西!季安安说不计较,但我们班不能容忍一个小偷存在!”
青年一愣,缓缓睁大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
“宁宁……你偷什么了?”
她无法想像,有什么东西是江以宁值得出手去偷?
不,有什么东西是江以宁没有的?
只要她说一句话,自然就有人会把东西捧到她面前去。
用得着偷?
“她偷了同班同学的雪梨个唱门票!被当众搜了出来!那票有钱也——”
韩霜降皱眉打断那人的话,“陈同学!事实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不要擅自做定论。”
然后,他转向青年,“这位先生,我们——”
“韩老师,票就是在江以宁的书里翻出来!你是想包庇小偷吗!”
韩霜降头痛至极,“陈海然同学!注意你的言辞!”
“我没有说错,我说的就是我看到的!这里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江以宁,你这小偷,还想抵赖吗!恶心致极的小偷!明家好心收养你,你还把你那些乡下肮脏的手脚带到大城市来,你不觉得羞愧吗?你咳咳……”
就在陈海然说得兴起,神情激昂的时候,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精准射进他的嘴巴里,打断了他的话。
猛烈地咳嗽了一会儿,他吐出一截白粉笔。
众人一懵,扭头看向讲台。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站了一个清贵冷冽的年轻男人。
他扔下半截没有扔出去的粉笔,拍了拍手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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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人嘴太脏了。”
重点班所有人都认得他,那是——
给江以宁开过家长会的哥哥。
又来一个哥哥?
江以宁更是惊讶,“暮哥哥,你怎么来了?”
暮沉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你没接电话。”
江以宁:“……”正忙着呢,哪有时间?
青年——雪梨狐疑地看了看江以宁,又看了看那个年轻男人。
想问江以宁是不是认识那个年轻男人,但眼前似乎不是闲聊的时候。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闹剧吧。
她牵起江以宁的手,走到韩霜降面前,也懒得继续伪装,用回自己原本的声音。
“我大概理清状况了,这位老师……呃,你应该是老师吧?”
“……”韩霜降抽了抽嘴角,“我是。”
“我们家宁宁不可能偷那种东西,所以,这事情绝对是有问题的,请你务必好好调查,还我们宁宁一个公道。”
不等韩霜降回应,好不容易咳干净粉笔的陈海然又跳出来抢话。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你以为你是谁!票就是在江以宁的书里翻出来,她就是小偷!”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那种东西,宁宁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
雪梨拧着眉,被他吵得烦躁不己。
不是说重点班吗?
怎么还有这种傻逼玩意儿!
“老师,我家宁宁不能跟这种人同一个班!麻烦你赶紧安排换班,他会影响我家宁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