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的左手握紧了拳头微微颤抖着。

虽然他明白这一切不是真的，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跟他之前用DNA复活卡莲没有任何区别。

虽然真相让他感到非常失望，快让他再次陷入疯狂，但他的理性还是告诉他：死之律者，没有复活已死之人的能力，她只能制造出没有一丝意识的空壳。

“女王大人。”“贝拉”突然提醒道，“恕我冒犯。

“可是我不明白，你抱着的这位真的是母亲大人吗？她真的拥有母亲大人的灵魂吗？”

西琳疑惑的转过头：“灵魂？！贝拉，你在胡说什么？”

她像个像个同龄的小女孩一样疑惑的反驳道：“她是我最爱的妈妈啊，她……”

可话还没说完，她听见自己的母亲目光无神的念叨着：“西…琳…西…琳…”

“妈妈？！”

西琳看向妈妈，看见“妈妈”的身体开始迅速腐化。

“不！不要！”

她想上前补救，但还没碰到妈妈的身体，妈妈就腐化成了一片飞灰，什么也没剩下。

西琳这才反应过来，“贝拉”的话语里是什么意思。

“是的…妈妈没有复活…”

“我只能复活妈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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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妈的灵魂…”

“究竟在哪儿呢？”

她蹲在地上，失落的背影如同一个愿望破碎的小姑娘。

奥托：难得连死之律者都不知道灵魂的秘密吗？

“贝拉”赶紧上前安慰：“女王大人，不要难过。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只要女王大人继续尝试，相信以死之律者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回母亲大人的灵魂……”

“…不…贝拉…我不明白。”西琳用她那绝望的语气打断了“贝拉”。

她沉默的问“贝拉”：“…灵魂是什么？”

“贝拉”…应该说是奥托，他愣住了：“灵魂…灵魂是…”

这是他找了五百年都没找出来这个问题的答案。

即使他将卡莲的记忆输入卡莲的克隆体的脑内…他都感觉的出，她不是卡莲…

因为，因为…

是她的本质，是她之所以是她的原因。

……

西琳和奥托都沉默着，他们都没有答案。

至于菲利普，现在也只能先致敬某位摄像头了。

最终西琳最先打破了沉默：“贝拉，我不明白灵魂是什么…”

“也许，只有神才知道灵魂的答案吧。”

神？

崩坏的「神」？！

奥托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可以跟律者沟通的那位「神」：

祂或许知道灵魂这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

不，奥托…你不该冒这个险。

充满执念的理智告诉奥托，先应该用羽渡尘停滞第二律者的意识，再慢慢研究复活卡莲的方法，哪怕再花上个几百年。

最终决定，冒险一次。

“贝拉”走上去：“女王大人，我相信，神一定能理解你的悲伤，一定会帮助你的。”

“贝拉”对西琳做了个绅士礼，周身飘荡起金色的羽毛。

“请向神去寻找答案吧。”

……

意识空间-符华

“奥托，你还没好吗？她随时都可能醒过来，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意识空间-西琳&奥托

“别担心，老朋友，我快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注视着，蹲在地上，向「神」祈求答案的西琳。

“神啊，请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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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抽出点时间肝黑神话啦，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