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其中女子也叹息一声,“是啊,以前先帝在的时候昏庸归昏庸,但郡王府始终好好的,自从皇上登基,好像咱们大夏就祸事不断。”
“别胡说八道,这又不是皇上的错。”
“我也没说是皇上的错,只是,你说这会不会是老天爷在惩罚皇上,毕竟皇上这皇位可是……”
“闭嘴,你真想被抓去关起来吗?就算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但咱们百姓的日子的确比以前好过了很多,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小心祸从口出。”
以前先帝在世时大夏朝堂中的确没什么人死,但那时候一大半的官员都是贪官污吏。
朝廷官员没人死,但死了不知多少百姓。
现在新帝登基,新帝身边的确有人接二连三出事,但大夏百姓却再也没过过以前那种水深火热的日子。
男子宁愿相信是这些人的安康换来他们的安定也不会说什么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新帝。
女子闭了嘴。
说着男子又道:“郡王一家出事,咱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不定是郡王世子在外惹了什么祸端才招来的灭门之灾也说不定。”
女子一听当即又不服了,“你也是胡说八道,惹祸端招致宋家灭门,那他得招惹到一个怎样的存在?你当郡王府那些守卫全是吃素的?”
“但郡王世子疯狂是事实,他那性格,还有那张嘴,那行事作风,在外面惹到什么人导致宋家被人灭门也正常吧。你说,宋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疯子呢。”
“可是,他疯归疯,也没杀过人吧?别人总不能因为他人贱嘴缺德就上门灭他满门吧?额,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哈,他嘴的确缺德。”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扭着快步离开了。
夏哭夜叹息一声,他想这段时间这种言论应该有不少。
有好有坏,也不至于整个大夏都停滞不前。
宋家不在了,百姓心中的信仰不在了,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之后的事情夏哭夜不知道墨九卿是如何处理的,因为没过几日他就被调回翰林院了。
就在他刚跟墨九卿说了陆鸣的京报社一事的第二天,夏哭夜就被翰林学士给调回翰林院了。
跟他一起的,自然还有吉良三人。
夏哭夜在翰林院就很少再听到有关朝堂上的事。
不过,墨九卿砍了那几十个细作跟大顺朝的使者这事儿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这几十人就是在京城菜市口砍的,就当着满城的百姓。
他听说这几十人人头落地当天,衙门的人光是冲菜市口的血都冲了大半天呢。
然而,夏哭夜不知道的是,墨九卿不仅砍了这八十二人,还修书一封给大顺皇帝,问大顺皇帝要求赔偿,若不赔偿就要跟大顺开战。
墨九卿的信传至大顺时,也让西陵关那边的谢平安跟胡静姝做准备。
谢家军驻扎边境,只要大顺皇帝不愿进行赔偿,谢家军就要一路南下,攻打大顺。
大顺这些年投靠大和朝,跟大夏的关系如履薄冰,大夏也逐渐减少了输送至大顺的粮食。
大和朝虽也向他们提供粮食,但大和朝本身也是个缺粮的国家。
再者,大夏朝这两年被先帝嚯嚯得差不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夏地大物博,以前是还没进行开发,导致大夏人多粮少,供不应求。
但在一年前陆家村向他输送了一批人才过来以后,墨九卿手中的人就开始马不停蹄的进行开发了。
这一年,他手中已经囤积了不知多少东西。
所以,一旦开战,大顺朝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大夏的对手。
这也是为什么墨九卿不顾朝堂众臣的反对毅然决然下战书的原因。
除非大和朝跟大顺联手或许墨九卿还会有所忌惮。
可惜,在墨九卿跟大顺索要赔偿的同时,大夏也正式宣布跟大和朝开战。
大和朝在大夏朝的北面,大顺朝在西南面,两国相差甚远,大和朝现在都自顾不暇了,还怎么管大顺呢。
当然,这些夏哭夜都不知道。
夏哭夜最近正忙着修订历史文献呢,压根没时间去听八卦。
也不知道是墨九卿打过招呼还是怎么的,最近夏哭夜的工作少是少了些,也能按时回家睡觉了。
不过,让夏哭夜感到奇怪的是,自从他回到翰林院这边后,翰林院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
不仅如此,前些日子因为宋家一事还沉浸在悲伤中的京城百姓最近好像也缓过来了,因为这几日他回家的路上总能见到各种事情发生。
最为离谱的就是有个带娃的寡妇在他面前被流氓抢了十六次。
因为实在是太过奇葩且诡异,所以夏哭夜愣是将这个寡妇给记住了。
这日,夏哭夜一早就醒了,在床上跟陆鸣腻歪了会夏哭夜就去了翰林院。
可能是他今日来得有些早,翰林院里除了他就只有另外两人。
“广大人,何大人。”夏哭夜上前跟两人打招呼。
然而,下一秒夏哭夜懵了,只见广何二人看到他的一瞬间吓了一跳,然后立马惊慌失措的相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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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哭夜:“……”
夏哭夜很郁闷,活了几十年,他虽没进入职场工作过,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很不对劲。
前段时间被韩修文推出去当挡箭牌就算了,现在他是直接被这些人冷暴力了?
直到中午用饭时夏哭夜都还很郁闷,“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避我如蛇蝎?”
“夏兄,怎么了,一个人躲在这里用饭?”夏哭夜正吃着,萧子墨和南忱过来了。
这两人即便是进了翰林院也一如既往的黏糊在一起。
谢绥也一如既往的看两人不顺眼,吃饭从不跟两人在一起。
看萧子墨和南忱过来,夏哭夜就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把这段时间发生的,只要是他觉得不对劲的事都跟两人说了一遍。
萧子墨和南忱听了后南忱想了下道:“可能跟这段时间院里流传出来的流言有关吧。”
“流言?”夏哭夜蹙眉,“什么流言?”
说起这事儿萧子墨也反应过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流言,就院里最近好像在说你跟皇上关系不一般,好像是那方面的关系。”
“那方面?哪方面?”夏哭夜懵逼。
南忱正要说,谢绥却一屁股坐在了夏哭夜旁边,“就是你跟皇上有不正当的关系,说你跟皇上有龙阳之好呢。”
“哦,对了,院里好像还在传你是下面那个。”
夏哭夜:“……”
“这谁传的?”夏哭夜无语,就他妈离谱,他跟墨九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们俩也不可能吧?
最重要的是,他一个大猛攻,怎么就下面那个了?他一米九,他八块腹肌,他武力超群,他怎么就是下面那个了?
不能说墨九卿是皇帝他就非得是上面那个了吧?
他那个时代的姑娘们不是都说什么身高分攻受吗?
就他这个身高,就他这个身材,怎么也得是个大猛一吧?
夏哭夜想着就想远了,等回过神来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下。
他狠狠捶了一下桌子,“不是,这谁传的,这么离谱?把我家鸣哥儿置于何地了?”
谢绥正在扒饭,听言无语道:“你高中状元以后就没跟别人说过你成婚了,所以现在整个京城都以为你未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