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课上下来,夏哭夜别的感觉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
他和陆鸣早晨天刚亮就到了书院,按照他的算法,办理完所有手续其实也才早晨六七点的样子。
他们大概从六点就开始上课,一节课差不多一个时辰,休息时间不足一刻钟,中午吃完饭,回来继续上。
然后直到晚上九点。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一天竟然都只有一个夫子,讲述的也只有书经。
一天的课程下来,夏哭夜觉得自己已经魂飞故里。
他最佩服的还是萧子墨,这一天下来,萧子墨可谓是稳如泰山,从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的课,这人愣是没开一点小差,全程聚精会神的听夫子讲着课。
就是南忱都打了两次瞌睡,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差点睡倒一片。
夏哭夜甚至还看到他隔壁的隔壁有根四周无人的孤独的“竹竿”从一开始就在打瞌睡,但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又立马清醒过来。
从内院出来,夏哭夜走路都打颤了,困意更是止不住。
这一天夫子都像在念经一样,比他高中数学老师还催眠。
夏哭夜的校舍和萧子墨南忱的校舍不是一间,不过两人也不远,就在隔壁。
清莲书院的校舍是两人一间的,早上萧子墨送陆鸣过来的时候与他同舍的学子已经走了,所以他还不曾见过自己的室友。
“对了夏兄,我记得跟你同舍的好像是许淳,你可要注意一点,我听说此人手脚很是不干净。”回自己房间时南忱忽然叫住夏哭夜道。
“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此人不仅手脚不干净,似乎还有龙阳之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