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跳……”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是很会啦。”苏晓樯不好意思地说,“我高中时候我爸妈就找人教过我,但是舞蹈老师教了一个月还是跳的很烂,最后我气得不想学了,我爸妈也很宠我,就不让我学了……”
“走吗?我们可以去楼上,那里很安静,人也少,不会有人指指点点我们跳的烂!”
“也可以……”杨闻念抬头,看着天花板说,“但我不保证我能跳的更好。”
“嗯!”苏晓樯兴奋地点头,第一个往楼梯口走过去。
“对了,杨师兄。”夏弥看了一眼杨闻念,“你不怕再被苏叔叔他们抓过去开‘大地与山之王歼灭会议’?”
“我的态度已经摆的很清晰了,他们只要不是脑子缺根弦就不会强拉我过去。”
“这样吗?”夏弥满脸困惑和生无可恋,“你们之间弄得好复杂……完全看不懂呢……”
“算了,你们上去跳舞吧!我就不上去了!”夏弥站在原地,一手叉腰,一手冲她们两个挥手,“好好玩!我会在下面好好吃东西来为你们加油的!”
挥挥手,苏晓樯和杨闻念走进了楼梯间,有穿着黑西服沉默不语的保镖在他们进去后关上门。
夏弥摇着脑袋回过身,迎面便是穿着整洁的卡塞尔学院校服但是领口扎了朵领花,人高马大显得气度不凡很容易让不知情路人误以为这是卡塞尔精英的芬格尔。
“你不上去看他们跳舞吗?”
“不去,饿了……”夏弥鼓着嘴说,“对了,芬格尔师兄,你说为什么苏晓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倒很平静?”
“因为我们都看得到,他们的嘴确实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虽然不知道谈的是什么,但他们一直在说话。杨闻念的心思完全不在和酒德麻衣跳舞上;甚至也能看到,酒德麻衣确实在最开始有尝试教会他跳舞,最后放弃了。”
芬格尔说,“苏晓樯也看得到,所以她的精神状况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逐渐困惑,最后酒德麻衣甩手离开时又有些小开心,到杨闻念过来随便解释了两句她就信了。”
“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吗?”夏弥似乎很难理解,“难道不应该是发现杨师兄和别人跳舞就会很生气,就会有一种……那种……”
“那种什么?”
“那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