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图索家族最早发现了今天这场袭击,他们的代理家主弗罗斯特·加图索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秘党西班牙分部让他们来救援凯撒。但他们磨蹭半天也只出动了一架侦察机,还被一颗对空导弹直接吓跑了。”
伊丽莎白示意最后走进来的楚子航关上门,继续说,“甚至秘党本部的调令他们也不怎么听,诺玛催了十几次他们才肯派出第二支侦查部队,而且那支部队据我所知直接被拦在了最外面突围不进来。”
“这么菜吗?”凯撒很不理解,“这和我想象中的秘党一点不一样。”
“是很菜,但也很正常。”伊丽莎白说,“秘党的本部搬到了美国,不愿搬过去的本部组织和成员家族大多留在了北欧,其他地方只有那几个有校董家族的地方还算有战斗力,西班牙嘛……呵呵……”
她轻蔑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当着这些秘党精英年轻人的面给秘党留面子。
“还是我们安插在秘党西班牙分部的内线把消息传到了军情六处,我才知道情况,然后立马联系上了西班牙王室警备团,利用英国王室的压力让他们马上集结应急部队,不然今天很难收场。”
“但即使如此,他们的应急部队还是比我要晚到战场!”伊丽莎白啐了口唾沫,“老娘一路从郊区的老教堂开过来都比那几架破飞机快!玛德!西班牙的混血种,不管是秘党分部还是皇家部队,全特娘的是饭桶!”
她终归还是留了一点情面,没有当着哈维尔·加西亚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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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桶的事情以后再讨论吧。”
楚子航拍拍手打断了看起来都有话说的众人,“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丢掉的人。”
“杨闻念并不在这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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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毫无征兆的大雨似乎小了一些,但是骑着摩托车酒德麻衣不敢确定。
她能感知到附近一个敌人也没有,所有人都在刚刚那场大雨下起来的时候往老城区的最中心汇聚,像是下雨时归巢的白蚁。
她猜测凯撒的生死就在最中心的战场上被确定,如果是平时,她不介意去围观一下凯撒的生死存亡,但是刚刚天空中的那股龙王般的威严气息让她不敢去凑这个热闹。
“妞!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苏恩曦坐在酒德麻衣身后,即使是不懂摩托车的她也能看出来这辆在洛佩德维嘉剧院附近随手捡来的座驾已经在冒烟边缘疯狂试探了。
酒德麻衣开的飞快,轮胎踩过积水的浅坑狂奔,极漂亮地一个压身过弯就拐过去了狭窄的十字路口。
她开摩托车比开跑车更加灵活,更加得心应手。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直觉,只是所有人都在往南走,你却往北开车?”苏恩曦搂紧酒德麻衣的腰,把脸整个贴在她的背上,这样不用被迎面扑来的雨水盖住一整张脸,虽然其实早就湿透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酒德麻衣迎着风雨艰难地开口,“只是刚刚跑路的时候,我在这个方向感受到了很强烈的火元素的气息,很炽烈、很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