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人?”苏恩曦被酒德麻衣夹着脖子扭到了腋下,但是不慌不乱,还能歪过脖子去看对面那个静静站着的家伙,“杨闻念可是我们并肩战斗过的战友!是能托付后背的伙伴啊!”
“抱歉,我并不想把我的后背托付给你们。”杨闻念冷眼旁观这两位心态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大龄少女,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另外我并不是很喜欢拉斯维加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可以还是不要提及的好。”
酒德麻衣忽然沉默了。那一天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好事情,虽然最后拉斯维加斯市政府官方最终发布的‘地震伤亡人数’并没有破百,但是只有亲身经历了最中心灾难的人才知道那是一段怎样的故事。
默默地松开手,酒德麻衣让苏恩曦逃离了自己的魔爪,然后明知故问地看着杨闻念,“你来这里有事吗?”
“我是追着她来的。”杨闻念指了指苏恩曦,“这应该是我和她今天的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在Botin餐厅,那次是偶遇。第二次在GranHotelInglés酒店,我相信那次不是巧合。第三次就是现在,所以你们也没有必要撒谎。”
“可以告诉我……”杨闻念紧盯着苏恩曦从散漫变得聚焦起来的眼睛,“你们究竟想对苏茜学姐做什么吗?”
“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来的?”酒德麻衣按住了身边苏恩曦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话。
“是的。苏茜学姐今天下午在酒店里再次看到你们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你们会出现在马德里不是偶然,你们是追着她一路来到这里的。”杨闻念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漂移,似乎想要从她们神色各异的脸上看出来什么端倪。
“虽然我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如果最终你们真的决定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一定会站在你们的对面。你们绝对连她的一根头发都带不走。”
“呵呵……真是好感情啊。”酒德麻衣咯咯笑了笑,她双臂端在胸前,拄着下巴,仔细地去看杨闻念的眼睛,“但我们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告诉你我们要对那个小姑娘做什么。”
“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悟。”
歪了歪头,杨闻念眼睛里一瞬间写满了‘好麻烦’,“虽然早就猜到了你们不会说出你们的目的,就像知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在卡塞尔学院里释放康斯坦丁一样。”
“但你给的解释也太随性了吧?”
“抱歉,我就是这么一个随性的人。”酒德麻衣紧了紧肩膀,被勒住的胸口挤压变形撑满了她环在一起的双臂之下几乎所有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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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了一番身体之后,她挺拔站直,踩着高跟鞋不比对面的杨闻念矮上一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