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丝毫不掩饰他的怀疑。
“我倒是真的想下药弄死你。”
“谁教你的断章取义,乱发音频,真是害死我了。”
她叹了一口气。
“这不叫做断章取义,我只是想让陆兆川认清你而已。”
“怎么样,想不想回去和他斗一斗?”
“有我在,你怕陆兆川作甚?”
陈行简勾了勾唇,看来昨天音频的威力还是蛮大的。
“喂,你怎么老想着挑拨离间呢?”
“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不可能和哥斗的,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为什么要和他斗?”
“我哥也不可能和我斗的,绝对不可能!”
她再次郑重声明着。
“你不是喜欢钱吗?赢了陆兆川你就会有几千亿,你不心动?”
陈行简不解。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钱,而又不努力,只想着不劳而获呢?
“不心动。”
“钱是越多越好,但我够花就行。”
“我哥那么努力,属于我的分红只会越来越多,我和他争什么?”
陆知鸢说得理所当然,以她的智商就算是斗赢了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也只会把易盛败得一干二净。
“陈行简,我知道你想看我和我哥斗,但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做人就是要有清晰的认知。
陈行简都已经明牌了,他的目的就是想看陆家内乱,但恕她无能。
“不过合约已经签了,你别觊觎尚辉的合同了。”
她又补充了一句。
合约已经生效了,不能因为她扶不上墙,就毁约。
小主,
“你……”
陈行简满腹忠言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这些话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
“算了。”
是他识人不清,是他对豪门子弟都有滤镜。
他自认倒霉。
不过所幸投入不多,及时止损就好。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还是开了我?”
陆知鸢看向他,心中祈祷着别开她。
要是开了她,回去易盛上五千一个月班,更是生不如死。
“安静玩着去,我要好好想想。”
陈行简揉了揉脑袋。
他就是有些不甘心,付出心血却得不到回报。
陆知鸢点点头,坐在一旁安静玩着。
陈行简在脑海中思索许久,又在发小群里商量了一下。
最终他竟然认同了谢璞瑜的离谱观点。
他看向面前的陆知鸢,抿了抿唇。
脑海中理智与冲动交织。
手指快速敲击着桌面,似乎还在纠结。
不活一会他就有了坚定的结果。
既然心里有所纠结,那就按心中所想去做。
他都付出这么多了,总要有些收获的。
虽然他暂时不需要联姻,但再过两年总是会被逼着相亲联姻的。
倒不如自己找个靠谱的。
陆知鸢又不像是圈里那些人那样,她清白单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