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感到惊喜和高兴,搂住沈昭月就亲了一口:“能说话了?”
沈昭月也很开心,她哑了两个月,终于能说话了。
齐铭:“你再说,多说几个字来听听,好久没听见你说话了。”
沈昭月再试着发声:“不……不能同房。”
齐铭听了一愣,一个翻身,一半的重量压在沈昭月身上,凶狠道:“嗓子好了,谁让你说这个?叫声夫君来听。”
沈昭月却是一根筋,只道:“不能……同房。”
齐铭气笑了,低头封住终于不再是小哑巴的沈昭月的唇,辗碾她柔软的唇瓣,发出暧昧的声响。
沈昭月怕他真来,双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胸膛推拒。
齐铭一掌控住她两手,在她耳边道:“不同房……只照那天看的春宫那样……”
“不行……不要……”
却哪里容得她不行不要,只能被齐铭拉着,于冬夜军帐之中,静静厮磨,温暖如春。
第二日也不急,两人睡了个饱觉才起,洗漱收拾完用了个晌午饭,齐铭又带着昨天那队人马离开了军营。
不同的是比昨天还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刘玄铁,警醒地护卫在他身侧,一个是沈昭月,与他共乘一骑,躲在他披风底下避风。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害羞,她做的小厮打扮,一个小厮被齐铭搂在怀里一起骑马,在这些士兵的眼里一定很奇怪——她没有认出来这些精兵实则就是齐铭从京城带来的护卫中的一部分,护卫队都是齐铭心腹,早就都知道王爷怀里的小厮就是侧妃了。
众护卫便都觉得好笑,又替王爷开心,孤苦一生,终于有了一个真正喜爱的女人在身边。
骑马一个时辰,终于在路边一个亭子旁停了下来,这里地势开阔,路的两旁就是田野。
因打仗的原因,路上没有人过,只有远离道路的远处,依稀有人在地里做些农活。
齐铭领着沈昭月进亭子里坐下,怕沈昭月受凉,还把披风解下来,叠好给沈昭月垫在石凳上坐着。精兵们则全部守在亭子外。
坐着等了没多久,远处一队人马奔驰而来,为首的汉子,留着浓密的络腮胡,黝黑的脸上一道刀疤斜过正张脸,看起来十分可怖,但那双眼睛迸出的光芒,又分明带着十足的正气。
“草民罗大壮,见过王爷!”络腮胡大汉一下马就冲进了亭子,两腿往地上一跪,“罗大壮替漳州百姓拜谢王爷分田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