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宋婆子打主意。
她暗自得意,端着木盆子衣裳,再次去河边上洗那臭烘烘的衣裳。
边洗边咒骂,“两个老不死的东西,怎么不早点儿死,特别是瘫在床上的那个,瘫都瘫了,活着有什么用?等哪天宋兴宁不在家里,老娘去镇里头弄点老鼠药回来,把他们两个老不死的东西,一顿药死算了!”
“也不行,先把瘫子药死,宋婆子留着,等我以后在宋家站稳了脚跟,生下一男半女之后,让宋婆子给我带崽,她要是不听话的话,老娘就揍她,天天把她按在地上揍,揍到她服气为止……”
“呵呵,没收我嫁妆?呵呵,到时候,把她养老私房钱全部搜刮干净,让她舔老娘的鞋底子,才给她一口饭吃!”
到了晚上,宋兴宁访友回家的时候。
见到宋婆子与张成凤有说有笑地在摆饭等他。
他拧着眉毛。
人都说他清贵如玉,长相出众,他娶了这样一个有碍观瞻的婆娘回来了,说实话,走出去,都有些没脸。
可是他们宋家现在日子不好过,能娶到媳妇,就已经不错了。
倒不是他好女色。
主要他爹瘫在床上,要人伺候,娘又年纪大了,家境没落,需要一个贤内助帮他,让他专心读书,要不然,他这辈子的仕途无望了。
他本是男子,理应在家庭落难时,站起来,当那顶梁柱。
可是,他读书到了秀才,这样就放弃了,他不甘心。
他想更进一步,哪怕考个举人,到时候,都会谋个好差事一些。
他对那阮棉娘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