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溟川面色缓和些许,虚握着拳头凑到唇边掩饰性的假咳一声,腰身微弯捞起娃娃抱在怀里,心里不由得嘀咕着。
怎么身子这么软乎乎的,跟团棉花似的,他儿时也不见得这么软。
临溟川下意识地捏了一把,真的是软乎乎的。
“陛下怎么来臣这了?”苏愉卿嘴角依旧含着戏谑的笑意,信步来到他的面前。
“自是来陪陪朕的妻儿~”临溟川空出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肢。
“去你的!”苏愉卿娇嗔地瞪他,随即食指抵着临溟川的胸口,“娶了我却直接将我置于冷宫五年,我可都记着呢~”
临溟川垂头讨好般吻了吻她的额头,低着嗓音凑近她的耳畔,“阿卿,孩子在这儿呢,你且给我留几分面子,可好?”
撩人的嗓音加上温热的气息,苏愉卿猛地用手捂住耳朵,羞恼地咬牙威胁道:“不准靠近我耳朵!要不然让你不举!”
“爹爹,鹤安是有两个爹爹吗?”小鹤安疑惑不解地挠着白嫩的小脸蛋。
爹爹是爹爹,抱着他的人也是爹爹?
临溟川乐不可支,给了小鹤安一个赞赏的眼神,小家伙还挺会说话的。
“对,有两个爹爹!”
“那鹤安是哪个爹爹生的呀?”小鹤安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求知的模样。
苏愉卿:“……”别问她,她没生过。
临溟川:“……”别问他,他生不了。
“爹爹也不知道吗?”
“难道是爹爹羞羞不敢说?”
苏愉卿抿唇微笑:她是喜当“爹”,她不害羞,谢谢。
临溟川唇角微扬,索性转了话题,“那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