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疑惑的问:“此话怎讲?”
“是这样的,朝中多数大臣都是叔叔庚舆的同党。”
“父王过世后将王位传给了我,可那些大臣并不希望我来继位。”
“他们一心想拥立叔叔做莒国国君,可因父王的忠心之臣强烈反对。”
“这才没有得逞,但背地里却动作连连。”
“就因寡人在父王灵前狂笑,他们便抓住此事不放。”
“非说寡人不重孝道,而要想将我废黜,己狂无奈,只能求肋子玄城主帮我度过难关。”
子玄一听为难了,帮你?怎么帮呀,我总不能带着军队将你那些大臣灭掉吧。
她问己狂:“君侯,你要寡人如何相帮?”
己狂拱手道:“子玄城主,您只需公告天下,说我是您关照之人即可。”
“就这么简单?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己狂拿出了一张礼单:“子玄城主请过目。”
子玄接过来看了看,东西还真不少,她将礼单放在桌子上沉思了一会儿。
之后开口说:“行吧,那,明日我就将此事在囯宴上宣布一下。”
己狂又躬身一揖开心的道谢:“多谢子玄城主!”
第二天晚上,各诸侯国的代表已经全部到达了富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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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玄在御膳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各国的贵宾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喝的都有点高了。
范宣子端着酒杯来到叔孙豹面前,用讥讽的语气说:
“叔孙豹,前两年你大言不惭的与老夫论三不朽之说,可你自己做到了吗?
叔孙豹一愣,这个老匹夫,今天当着这么多人,抽什么风?
他不解的问:“范宣子,此话怎讲?”
范宣子摇头晃脑的说“叔孙豹,想当年你兄长因叛乱无果,带你跑到了齐国。”
“齐灵公待你不薄,不但收留了你,还给你赐了一门好姻缘。”
“可你呢?翻过身来又投靠了鲁国,还帮助鲁国对付你的恩人齐国,这岂是君子所为?”
叔孙豹脸一红,恼怒的喝道:“范宣子!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范宣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叔孙豹,”
“你可以请教一下齐国使团,问问他们我是在挑拨离间吗?”
这时宴婴身边的梁丘据噌的站起了身:“宣子说的没错!”
“事实的确如此,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叔孙豹冷笑一声:“两国交战各为其主!”
“何况我本就是鲁国人,为母国效力有何不对!”
这时,狄莳弥喝的脸红脖子粗,也噌地站起身,用手指着范七匄的鼻子大声骂道:
“他奶奶个球的范士匄,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之事,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家上卿大人!”
范秧见父亲被骂急忙跳出来大喊大叫:“谁的裤裆破了!把你给露出来了!”
“你是何方小辈!竟敢辱骂我父亲!”
狄莳弥冷冷一笑:“哦?你就是范秧?”
“就你们父子干的那些事,难道不该骂吗!”
范秧这个气呀,立马回怼:“娘了个毕的!”
“哪儿来的愣头青!我爷儿俩干什么事了!”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狄莳弥是也!”
众人一听是狄莳弥,立马惊呼:“啊!我说怎么这么横呢!原来是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