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凤梧留在了王氏布行养伤,祈年再无踪迹。
凌怀洲收到消息时已经是十天以后,他攥紧了书信,眼里满是懊悔,如果他早些处理了那些卷轴…
可他知道,即使没有卷轴,还有书信,以他的心思不可能看不出其中有事。
他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却在这个过程中,伤到了他。
梅一站在一旁看着凌怀洲失声痛哭的样子,心如刀割一般疼,他从未见过主子这般哭过。
二皇子走失,他总是躲在人后悄悄落泪,第二天依旧像个正常人一样处理政务。
可这次不同,祈年的离开,真的打击到他了。
可他还是生气,就不能听主子解释吗?这段时间的相处,难道感受不到主子的情谊吗?
说走就走。
主子还没责怪你就是抓他的狼王呢。
快一个月了,太子殿下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仅一蹶不振,早朝时总是出神,政务也推给了皇上,每日最后一个到,第一个走,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最近这几日更是,连人都见不到了。
而那个祈年也没再出现过,朝臣纷纷猜测二人情变,可东宫如铁桶一般,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所以,王生和司徒皓成了破局的关键,储君关系到未来社稷,总要弄清楚因何如此,他们也好对症下药。
可王生和司徒皓也不清楚。
司徒皓看着满屋子围着自己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去东宫当值的时候,太子殿下就已经这样了。”
一圈人见他真的不知道,转而看向王生。
王生紧张道,“我也不清楚,但好像是因为祈公子发现了太子伯伯的秘密,离家出走了。”
“秘密?”祁桂窈疑惑道,“什么秘密?”
“这我就不清楚了。”
凌兆叹了一口气,“把梅一抓来,不,把梅三抓来严刑拷打。”
太上皇并不赞同,“那群侍卫和死士无异,不仅问不出什么,还会弄巧成拙。”
林太后冷哼一声,“这个祈年,真是恃宠而骄,太子是君他是臣,居然敢和太子这般怄气,离开正好。”
司徒皓来了个大胆猜测,“会不会是太子殿下其实喜欢的另有其人,被祈年发现了。”
众人闻言,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连林太后都不信,“他都把祈年宠成什么样了,恨不得要星星顺便摘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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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桂窈笃定:“他确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