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凛听后直摇头,“真没想到,我出去半年,这京城的天都变成这样了。”
“那姑父把阿烨的玉佩给他,是为了阿皓?”
司徒凛,“殿下要是不同意,我立马取回来。”
凌怀洲轻笑一声,“姑父就知道打趣我。”
二人对视一眼,笑的开怀。
梅一迈步走了进来,“殿下,司徒公子把祈公子打了。”
二人再次对视,凌怀洲问道,“严重吗?”
“不严重,但是祈公子大哭不止,说他是娘死了,爹废了,任人欺负的小可怜,还说司徒公子就是仗着有爹娘在欺负他。”
凌怀洲扶额,有些无奈,“见笑了。”
司徒凛眉头紧锁,很快就想出了应对之策。
二人一同去了东大营,司徒凛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认祈年为义子,还重罚了司徒皓。
惠梧都看不下去,“大将军,三思。”
“惠林家的,这么大了,怎么和司徒皓在一起时间长了,脑子也不长了。”
惠梧努了努嘴,大着胆子说道,“阿皓打他是不对,可这么罚阿皓是不是矫枉过正,那是烨哥的东西,阿皓只是想拿回来。”
“我做事,轮不到他来多嘴,祈年从今以后就是我司徒凛的义子,是司徒皓的兄长,不敬兄长,让他自行掂量。”
房间内,祈年靠在凌怀洲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小手却十分不安分的在腰间乱摸,“怀洲,好疼呀。”
这手感,真不错。
“你啊,三天两头就受伤。”凌怀洲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嘴角的淤青,就会装无辜,气死人不偿命的小狼崽子。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这里没有你,他们都欺负我,还说我私会野男人,那明明就是你嘛。”
“你出去有人看见?”
“没人。”祈年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所以,是这个房间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