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凌怀洲蹙了蹙眉,“那你给我什么了?”
祈年坐直身体,凑到了他的面前,双瞳剪水,潋滟秋波,“我呀,我把我送给你。”
猝不及防的撩才最为致命,凌怀洲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吻上他的唇,青色腰带上刺绣着精致的缠枝花样,轻轻一勾,衣服散落开来,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指腹触之细腻,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祈年可没忘报仇,上次是趁他中药才被轻易推倒,这次必须找回狼王的尊严。
一个翻身压住他,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榻之上,看着身下的美人,祈年丝毫不掩饰眼中的侵略,像一头恶狼捕食自己的猎物。
其实他只在两岁之前和狼群生活,之后都是那个男人在他身边,穿衣,吃饭,学了人类该学的,可他还是狼性未泯,山上的活物几乎见到他就跑,生怕自己的脖子被咬断。
在祈年的潜意识里,自己就是威风凛凛的狼。
衣带忽然被扯开,身上传来最原始的悸动,摇曳的烛火映出帷幔里重叠的身影。
太痛了……
凌怀洲又想到他第一次反攻时的尴尬景象,因为痛,本能的叫出了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一次丝毫没有进步…
生硬,毫无章法,根本不是在进行人类美好大和谐,而是兽欲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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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必要…教教他…
东宫这两天发生了一件怪事,之前围着太子殿下的祈年,好像自闭了…
具体表现为不吃烧鸡,坐在池塘边上抱着玉如意发呆,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眼里黯淡无光。
王生觉得有必要去关心一下,毕竟他送了自己四只小狼。
“祈公子,你怎么了?”
祈年要是有耳朵,此刻一定是耷拉下来的,“没怎么。”
“我在国子监听说了一件事,与你有关。”
祈年抬眸,眨了眨眼睛,似有疑惑,“??”
“兵部尚书的儿子说的,景南侯府世子应当撑起家族重担,不应该辱没门楣,要你去军营历练,但太子伯伯好像不同意,然后就有人说你配不上太子伯伯,不该留在东宫,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祈年眉头紧皱,阴郁的气息能随机吓走一只猛兽,“知道了。”
王生现在不懂也懂了,太子和祈公子是一对,“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太子伯伯会处理的。”
祈年很快就不在意这件事了,而是问道,“你父母关系怎么样?”
王生先是一愣,随即垂下头,“不好。”
祈年:“………”
“没事,我爹也不咋地。”
王生抿了抿唇,眼里闪烁着泪花,“我爹很好。”
祈年:“………”
“没事,我没见过我娘。”
王生撇撇嘴,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娘打我…”
祈年挠了挠头,梅十九提醒道,“祈公子,你不说话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