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谦早早地就醒了,看着还在熟睡的夫郎,嘴角微微扬起,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而后悄悄起床准备离开。
太女殿下刚刚关上了门,她的夫郎石砚就睁开了眼睛。
石砚是在她起床时被她的动静闹醒的。他前世是镇国将军府的长子又是射杀皇室的人,虽然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行,但是起码的警觉心还是有的。
石砚心想,太女殿下在太后、皇帝和后君面前恭敬有礼,在官员面前沉稳睿智,只是在这太女府里倒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左右也没有睡意了,石砚唤人进来伺候洗漱,用膳时还是嘱咐让人将西苑的几个院子收拾出来,免得太女看上了人,到时候又手忙脚乱地丢了太女府的脸。
凤芷谦已经被石砚的动作弄得没脾气了,便随他去了,不过自己的计划还是要进行的。
她不喜欢母皇和父后相处的样子,明明是最应该心近的关系,却隔得那么遥远,看着累极了。母皇身边的男子没一个是真心爱母皇的,全是利用,相互利用,没准哪一天就把自己也给算进去了。
她想在这世上找一个心近的人,至少斗累了,有个人在身边让她暂时休息一下。
石砚闯进了她的心,她想她要找的人就是石砚,可是石砚一点也不在意她,一点也不。
后君在筹备赏花宴,太女殿下在筹备她的计划,凤芷桉沉浸在正君和侧君都怀孕了的喜悦中,而余桁樾正在让府医给自己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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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床余桁樾突然想吃鲜虾蛋羹,但是只是浅浅地闻了一下就开始犯恶心,难受地靠在元璃怀里一动不动地,跟灵魂出窍了似的。
“恭喜王女,恭喜正君,正君有喜了!”
府医跪在地上报喜,余桁樾听见府医的报喜立马回神,“真的?”
“千真万确,正君初有身孕,五感敏感,犯恶心应当是这蛋羹腥味过重的缘故。”府医连忙说道。
元璃也是知道余桁樾是有孕才犯恶心的,才请府医把脉的,不然她早就施法救人了。
余桁樾抬头看着元璃满脸喜悦,“妻主,我们有孩子啦!”
“嗯。”元璃面对着笑容满面的余桁樾,也笑了起来,微微点了下头。
看着余桁樾高兴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算是没事找事。
“有此喜事,阖府重赏,也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元璃高兴地吩咐道。
下人们都激动谢恩后都高高兴兴地去领赏了。
余桁樾从元璃的腿上站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来回踱步,眼中的喜悦兴奋都快溢出来了。
“真的怀上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才几天啊,如何看得出来?”元璃无奈地笑了下,“刚刚什么都没吃,过来将粥喝,要是饿的肚子不舒服,大夫到时候给你开苦药,为妻可不会拦着。”
蛋羹肯定是不能吃了,余桁樾闻不了腥味,但是早膳不能不用。
余桁樾一听苦药,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乖乖坐好喝粥。
光喝粥未免显得可怜,好歹还有精细的素菜和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