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这就去办。”罗安领命退下了。
余桁樾很焦急,有冷静的元璃在身旁,他安心了不少,见元璃安排的周到,他就跟着元璃,听从她的安排。
元璃伸手将余桁樾抱到马背上,自己一跃而上,将人圈在怀里,驾马离开。
余桁樾会骑马,但是不擅长,他缩在元璃怀里,一动也不动。
余二公子到底是一直养在闺中的娇公子,原本三个时辰的车程,元璃驾马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虽然元璃考虑到余桁樾受不了,没有用太快的速度,但还是颠得他有些不舒服。
元璃将人抱下来,轻抚着他的背。
见人要冲进府里,元璃揽着他的腰,低声哄道:“先缓一缓,你现在的脸色只怕是张太医还要先瞧瞧你。”
余桁樾现在的脸色泛白,可想是极不舒服的。
听见自家妻主的话,余桁樾顿住了,这时候门口的下人哆哆嗦嗦地上前。
“见过肃王女,肃王女君。”
王女和王女君突然到访,是侯府没想到的,而且今日少夫郎出了意外突然生产,整个侯府都乱成一团了。
“免礼。”元璃扶着余桁樾,没急着进门,而是问道:“本王和正君听闻余少夫郎生产,心中担忧,便来看看,带路吧。”
下人连忙起身带路,不敢怠慢。
余桁樾已经缓过来了,开口问道:“张太医可在?”
“回正君的话,今日张太医本是来给余大小姐诊脉的,来的时候听闻少夫郎出事了,便被嬷嬷请去坐镇了。”下人恭敬地回道。
小主,
离院子越来越近,余桁樾听到姐夫的喊叫声越来越大。
院子里余翊勉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她想进屋可是夫郎死活不让,自家夫郎的嘶喊声揪得她心焦。
侯夫郎青氏也在这院子里,余蕴桔跪在他脚边,左脸红肿,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是被余翊勉打的,他现在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你啊,就是心实在,你长姐再怎么说也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打一巴掌这事便过去了,还能重罚你不成?跪得这样实在做什么?”
青氏一脸慈父的模样,将余蕴桔扶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可是余翊勉此时心里着急,火气极大,直接用力将刚要起身的余蕴桔狠狠地按在地上,院子里地上的石头硌得他膝盖生疼。
“眼下情况紧急,但是这件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害得是我的夫郎和孩子,是余家血脉,便是母亲来了,也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余翊勉强势地让青氏都有些犯怵,这些年余翊勉一直半死不活的,缠绵于病榻之上,可是自从张太医给她看过病后,余翊勉站起来了,还准备参加今年的会试,如今气势逼人。
但是他到底是余翊勉的长辈,余翊勉这样不敬,他是有权利罚人的。
“余翊勉,你放肆!我可是你的嫡父!”青氏皱眉吼道。
余翊勉刚准备反驳,就听见一道威严的女声。
“本王瞧着你也是够放肆的!”
元璃突然出声,整个院子的人都跪了下来,包括青氏。
“给肃王女、肃王女君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