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由礼部择一吉日,进行庆典,名为泼水节。”
二人一唱一和便把这节日名称定了下来。
只是这节日内容,惹了不少保守派的大臣反对。
“陛下,万万不可,有辱礼教斯文啊陛下,女子怎可湿身于街道之上,这这这……。”
寿国公忍不住出声道:“前些日子,因着炎热,早有女子穿着单薄或赤膊上街,正人君子皆目不斜视,便是那男子亦是如此,也不见女子说些什么,昨夜甘霖降,虽是夜班,也有不少未睡之人出门,也未听有一人拿礼法说是。”
他的这一番言论,惹得不少女官点头认可,冯桂敏也跟着附和道:“国公爷此言在理,内心清明之人所见之事便是清明,世俗礼法皆是人心所想,怕是有人看不到如今的盛世,还活在过去呢。”
“你你你!”
起初出言的老大人被气的够呛,却又不知道如何与女子争辩,指着冯桂敏半天说出了句,“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可让女子与我等同朝为官!”
这句话一出,场面瞬时炸锅。
梁国朝廷如今女官官职最高者便是冯桂敏,位居三品,站的位置在大殿中前方,其他便是靠后一些,有些甚至站到了殿外。
殿内一炸锅,殿外便听不到里面说了些什么。那些女官们只好不停的向前询问,加入战斗便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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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反应过来殿内因何争吵时,闹剧已经结束。
这批最初的女官,都是大家闺秀,世家贵女,她们的爷叔亲朋在朝着不少,且不说他们,只说冯桂敏的相公刘宗一人,这战斗力便是大家都认可的顶尖。
“你这老头,我夫人能力不知比你高出多少,便是你这般都能为国为公,我夫人如何不能?”
刘宗郁闷的要命,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国库,居然有人开始反对起他夫人为官,说着刘宗便准备冲上去。
冯桂敏急忙扶着刘宗,其他几个家中有女官的官员也是假模假式的做着拦着刘宗的样子,实际上却下黑手拧了那老头不少下。
有些事情弄着弄着就会远离最初的设想,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讨论事务,且这里可是朝堂上啊。
却偏偏两个人在上面打了起来。
梁诗看着那老头挨了几下,才出声制止,象征性的罚了刘宗一个月俸禄,又给那老头放了半个月的假回家休养。
反正那老头对她来说面生的很,于她来说朝上面生的,便是先帝旧臣,这些人思想单一,跟不上她的步子,但又有些能力,让她又爱又恨,舍不掉又没法用,又因着朝廷人手不够,梁诗只能把他们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这么一放便被她给忘了。
却不想此时冒了头出来。
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事打算过段日子,等这件事消散,便把老头换掉。
焦和雅从头到尾都站在一边看着,在老头离开后,将朝廷的注意力又拉回过节上。
经历了刚刚那一幕,也无人反对泼水节流程。其实刚刚也不是无人有异议,只是明白提出也没什么作用。
毕竟,泼些水,打湿身体算什么。
干旱最热的那几日,女子穿着纱衣遮蔽,赤膊皆不在少数,倒也不是没有固执的文人说些闲言碎语,只不过他们的指指点点到了女子那里,便被一句“我穿我的,您若是不喜不看便是,没有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