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国公端起茶杯补充些水分,准备继续发力,陛下那么大个人说不见了就不见了,他们这群人还想着瞒着他,如今他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发现后,还不给他说?这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真是奇怪,户部尚书,天子近臣,你就是这么做的,我与你同朝为官,真是羞愧……”
刘宗没想到这胖子今天越说越过分,“你烦不烦?你——”
埋头处理公务的焦和雅终于忍不住了。
“闭嘴吧,这是陛下的议政殿不是外面的菜市场,你们俩个哪里有大臣的样子,听着声音还以为是外面买菜讨价还价的泼妇!”
分不清是焦和雅还是这句泼妇谁的杀伤力更大一些,刘宗与寿国公直愣愣的呆在了殿里。
恰巧赵河端着降火的药茶回来,呈给他们,二人都有了台阶彼此互看“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
梁诗抬头看天,与沈重挤在马车里,耳边是马车行驶发出的吱呀声,眼前是外面隐约透出亮光的天空,身旁是被五花大绑的沈重。
“哎!”
梁诗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拢了拢,那些贼人并未对她与沈重做什么事,只不过将他们绑起来押送到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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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是只把沈重绑了起来。
梁诗现在都记得那个拿着大刀的贼人看她的神情,就仿佛她是什么能够让他鱼跃龙门的大货一样,只吩咐手下把她看好,再便是把目光全部放在了沈重身上,然后便是把沈重绑的结结实实,跟个螃蟹似的。 人道大圣
总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闹的梁诗又气又难过,气的是被人瞧不起,难过也是因为被人瞧不起。
她这是刚入狼窝又入虎穴。
垫背啊。
随着天边的那抹亮光弧度越来越大,梁诗稍微蹲起身,试图向外看去,这马车是那种用来压货的,窗户逼仄,位置也极为靠上,梁诗起身后无人注意便伸头继续。
沈重也悄默的往梁诗那边挪,示意她可以踩在自己身上。
梁诗瞥了一眼,送上来的不踩白不踩,一脚大腿一脚肩膀便将脑袋放到了窄窗前,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思考,发现这些人走的虽是出镇子的路,但方向却不是往边关走,而是往境内。
她对此地并不熟悉,不知晓这方向是要去何处,只因为此地靠近边关,略有些印象,但——。
她低头看了看脚下老老实实当‘垫脚石’的沈重,他既带着她往此处跑,又能准确的摸索到不需要证件就可以住宿的店铺,说是没有做功可也无人相信,虽然是家黑店,但一般人就算找到黑店都有难度,所以——他必然知晓些什么。
只不过,这些人对她并无什么恶意,能够拖延出关的时间也好,梁诗低垂着眸子,观察沈重是否抬头,另又将手指放到嘴边狠狠一咬,伸到马车外部,在马车外根据记忆划了一道赤凤。
快来吧,她对自己的赤凤军有信心。 绝世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