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里都动了心思,小商户便不说,他们都有自知之明,而大商行之间,便明争暗斗了起来。
时不时他给他泼些脏水,他给他搞个黑历史,梁国的八卦杂志可以说就没缺过头稿。
最后还是洛国的一个海鲜商人提出大家聚一聚,商量商量,名额定然是要抢的,但不是这般,若是两败俱伤,这名额又会便宜给谁?
还不如彼此之间沟通一番,分析分析到底该怎么弄,到时候若是没有名额,又该怎么分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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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会之间肯定要争斗的,可我们小商户的力量也不弱,若是我们帮你,又能获得什么?
景龙酒家便又迎来了一波客流高峰。
期间时不时还有人讨论两句,沈家的事,沈家本事蜀国青州发家的商户,在蜀国有着不小的地位,再加上沈家人一向信奉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从不做那坑蒙拐骗之事。
若是他家要来争定然是能拿到的。
不过去年这青州已经归了梁国,人家此次也不用来争,直接便有了。
隔日。
又一个消息宣布,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那便是第一届梁国小商品大会,即将在五月末召开,此活动对任何国家任何商户开放,请注意,大会对所有商户开放不代表承诺会与之合作,此次大会只做商品展示。
请注意不要受骗,若是签订大额订购单,请务必到官府核对双方路引户籍情况,在梁国朝堂担保情况下进行。
临安商业搞得红红火火时,墨家的人带着技术学院免费的劳动力量,离开了临安。
四月后,梁国各地便未再下雨,虽然各地都有水道,暂时不会对百姓产生影响。
但梁诗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惴惴不安,她拉着焦和雅商量,双方都同意造井挖渠,修建水库贮水。
梁诗把手头上,刘宗申请用来加固城墙的水泥拨给了墨家,让他们出发各地,凡是人口聚集地,只要是在水脉上,便打井,越多越好。
墨家连夜商讨出改进水井的法子,每位墨家人带上五个学生,于梁国地图上选出一个地方出发。
本来经费,梁诗是打算全部从自己的私库中出,却不想朝廷不少的官员都提出捐井的要求。
梁诗严重怀疑他们是看上,可以在井碑上留名的机会,便也不客气。
……
……
刘鸿信于西洲回临安,路上经过郊外,见一老年人放声大笑,将树上的鸟儿吓得四散逃窜。
他有些不解,便下马去问,“老伯,您是家中有什么喜事吗?”
老农皱着眉头,“公子误会,老朽家中并无甚喜事,只不过见这地里已经一月没有下雨,土干的开裂,这稻谷都是瘪的,才放声大笑罢了。”
刘鸿信闻言更加不解农人最在乎的难道不就是这地里的庄稼,更是靠天吃饭,他蹲下于老人视线齐平,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向稻谷问道:“还望老伯指教,我不会种地,不明白您话里的含义,这稻谷都已经瘪了,为什么还笑呢?”
老农摆手,指着天道:“说不上什么指教,公子您是贵人,不懂种地正常,老朽我笑的不是这地里的庄稼,而是笑这个天,这个天上的天虽然无情,但这个人间的天有情有义,定然会给我们做主的。”老农伸手指向临安的方向,“我大笑是因为,一个月未曾下雨,皇帝才会知道我们下面如何,他坐的太高,离我们太远了。”
刘鸿信也笑了出来:“是也,陛下应当也注意到了,老伯您定然没有看过四月末的报纸,陛下已经宣布开始储粮,咱们梁国有一处可以一年三熟的地方,莫要担心,就算找不到抗旱的法子,陛下也不会让他的百姓出事。”
“公子说的在理,我原是蜀国人,家里三个儿子都被拉去当兵,老大牺牲时,官府给了三十两银子,到了老二,给了十两,后来又把我三儿子抓走了,至今未归。”
刘鸿信听得伤感,至今未归,结局只有一个,蜀国都没了,那批强行征用的百姓,哎,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勉强说上一句:“如今是梁国做主,老伯你不用担心了。”
老农笑的更加大声,眉宇间之前那抹郁气尽散,眼底迸发出希望,此时的笑意更是由心而发,他道:“我不担心,我小孙如今也已经上了小学,他是个聪明的,夫子推荐他明年去尝试那什么中考,若是过了便是初中生了。”